比如唱歌,又比如上明星藝術學院。
我知道自己想的又胖又不好看,而家裡很多人都反對我,尤其是自從爸爸娶了新的妻子。
那個女人便對我各種的看不習慣,總是想盡辦法的來壓低我,詆譭我。
當她知道我想要上明星藝術學院的那一刻起,便開始激烈的嘲諷我。
說我是如何的醜,如何的不配,說我不論如何都不可能上這樣的一所學校的。
然而,她越是這樣激我,我就越是下定了決心要考上這所大學。
所以我拼命的學習,拼命的練習,只是為了向那些不看好我的人證明他們是錯的。
其實現在看在,又何必呢,人本來就是為自己而活的,若是每句話都要計較一下,恐怕我便再也不能活的這樣自由、瀟灑了。
不過現在想來,卻是十分的感謝那個時候如此認真打拼的自己,如果不是那個時候自己的認真與不服輸的精神,我恐怕也不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來了。
思緒飄著飄著便遠了,當我再反應過來時,我看到他正在借一個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後,他抬頭想向我的屋子的方向看了看,嚇得我連忙丟掉窗簾。
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我害怕極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否看到我了。
好不容易待我平復下心情時,當我再次悄悄地開啟窗簾,向外望時,樓下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連同車子一起消失了。
那一刻,我的心再次被失落填滿了。
我靠著牆慢慢的蹲下來,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給自己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我抬頭望著天花板,完全摒棄了外界的一切聲音,所以以至於連白楊進來的時候我都沒有發現。
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才終於有了意識。
當我看向他的那一瞬間,淚流滿面。
他心疼的將我拉進懷裡,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任我哭個痛快。我哭了許久,直到覺得自己把眼淚都哭幹了。
那一刻,我覺得我似乎已經把這輩子的眼淚都哭的乾乾淨淨了,從此都不會再哭了。
白楊拍著我的背,“如果你真的要訣別,又何苦給自己這麼多的痛苦呢。”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已經被周浩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傷的體無完膚了,心裡對他也是失望透頂了。
但是卻依舊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訣別,當我看到他時眼神還是會情不自禁的追隨他的腳步。
我也痛恨過自己的這種無能,然而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我抱著白楊哭訴道“我沒有辦法,我是不想要這樣的,但是就是情不自禁的,忍不住去看,去想。雖然我對他有再多的怨懟,可到頭來我發現我還是不能夠很瀟灑,很釋然的放下。”
白楊緩緩說道“畢竟這是你付出了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可能就這樣說放下就能夠完完全全的放下的呢!若是可以的話,那這段感情便不會這麼折磨你了,所以不要再想了,這種事情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啊!我相信啊!時間會成為最好的良『藥』的。”
“可能吧!可是我害怕不管給我多少時間,不管過多久,我都不能夠忘掉他。他似乎已經成為了我深入骨血的一種存在,除非我抽筋拔骨才能夠剔除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將他完全的剔除,不知道這是個時間問題亦或是其他。
白楊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說道“沒關係,不管怎樣,都永遠有我們在背後支援著你們呢,所以不用擔心,你還有我們。”
我抱著他,用力的點點頭。
白楊像是哄孩子一般,說道“好了,已經不早了,你中午都沒有吃東西,現在咱們下樓吃點兒東西,然後再上來睡覺,好不好?!”
我點點頭。
白楊將我帶到衛生間的門口,然後將我推進去,說道“好了,現在去洗洗臉,然後咱們下樓吃飯。”
我乖乖的洗洗臉,然後任由白楊牽著下樓。
到樓下時,便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媽媽和白叔叔,兩人具是一臉擔憂的表情。
我努力的想要調整表情,笑著告訴他們我沒事,讓她們不用擔心。但是似乎我的表情都變得不受控制了,我能感覺得到現在我的臉『色』應該比不笑還要難看。
因為媽媽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過。
我想我又做了一件蠢事,於是最終我還是沒有再說其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