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天偏不知是在幫我還是怎樣。
我無意間的一撇,卻看到了他公司門前,他溫柔的替那個慕容雪開啟車門,並且甚是紳士的用手護住車門,以防她碰到頭。待到慕容雪坐進車裡時,他才將車門關好,自己坐會駕駛座。
而後便目送她們揚長而去。
那天我一個人在咖啡店裡坐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我才終於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回家去。
不想剛出門,卻被一個女的堵著,問道“您好!小姐,請問您是不是叫夏心啊!”
看她的穿著,我也一時也猜不出來她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是現在我確實是沒有任何想要同別人交流的。
於是否認道“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夏心。”
她卻是依舊不依不饒的追著我問道“你就是夏心,就是那個獲得了威尼斯電影節最加油原創音樂獎的夏心吧!”
聽她提到了威尼斯,我更加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於是吼道“我說過了我不是夏心,你還要我說幾遍啊!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好嗎?!”
被我吼過之後,她果然沒有再跟著我了,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竟然是一個陷阱,而我恰好跳進去。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家裡時,白楊已經回來了。
見我進門,便問道“你去哪裡了?!心心。”
為了不讓他擔心,我只好撒謊道“沒事,我就是覺得有些悶得慌,然後出去轉了一圈。”
我剛準備上樓,便聽到白楊淡淡的說道“爸和媽他們過幾日便回來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回美國。”
我卻彷彿沒有聽進去一般,只回答了一個字,“好。”
白楊沉默了一會兒,只聽他又說道“一會兒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不是很餓,就不吃了,我先上樓了哥。”我背對著他,說道。
“好,一會兒我去桂洲村給你買點兒你喜歡吃的糕點回來,晚上你要是餓了就能吃。”
我沒有再搭話,便徑自上樓去了。
回到房間裡,將浴缸裡面放滿了水,躺進去。
不自覺的便又想到了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心都不覺得痛了,因為已經麻木了。
今天看著周浩那明明很熟悉的面孔,我卻只覺得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
一直以來,我一直在心裡為他找各種理由開脫。然而,當我親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再為他做辯解了。
一次次的落淚,換來的卻依舊是一次次的傷心欲絕。
我不知道在他的心裡究竟是否有過我的存在。
直到水變得冰涼的時候,我才猛然間意識到,然後便慢吞吞的站起身子,裹上浴巾出去了。
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天的景象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我們腦中回放著,絲毫不受我的控制的回放。
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睡覺,不要再想了。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不受控制的去想。
直到深夜,我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我才意識到,白天一天我似乎都沒怎麼吃東西。
想起來白楊說給我買了糕點,於是便下樓自己找糕點來吃。
一個人拿著榴蓮酥坐在床上,為了緩解自己心情,避免再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便開啟手機,想要放一首歌來聽。
剛開啟手機,便看到一條新聞資訊的推送。
原本想要隨手關掉,然而在我看到標題後,卻又變得不淡定了。
‘音樂才女夏心,不為人知的私生活’
我點進去,一張那天我穿著病號服在周浩公司樓下時的照片赫然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