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工作人員都慌了,特別是肖曉。我心裡害怕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便一個人站在臺上默默地流淚。最後肖曉過來帶走了我,他帶車帶我去了醫院,到醫院後做了一個全方位的喉部檢查。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結果,坐在醫院走道的凳子上還忍不住流淚。肖曉抱著我說“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其實我想他的心裡也是很害怕吧,我能察覺出來他當時是顫抖的。
感覺像是經過了好久好久的等待,檢查結果終於出來了。肖曉拿著實驗結果帶著我去找醫生,醫生看過後,看著我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肖曉。
肖曉似乎看懂了什麼,便和我說“阿楊,你先出去等著我好不好?”
我知道他們當時是為我好,不想要給我的心理增添更多的壓力,可我不想要被欺騙,就算情況再壞,我也想要知道最真實的情況,所以我著急地向肖曉胡『亂』比劃著,告訴他我想要留在這裡瞭解真相。肖曉雖然不忍心,但最終還是尊重我的選擇,讓我和他一同留在醫生辦公室。
醫生看著我們無奈說道“你的聲帶受到了急『性』損傷,所以才會說不出話來。”
我著急地想要表達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整個人急得一直在哭。
肖曉一遍安慰我“沒事,有我在呢,你想要說什麼,我替你說。”
一邊像是能夠了解我所想所思一般和醫生說道“今天彩排時上半場她的嗓子還沒有任何問題,特別順利,到了下半場卻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醫生說“從片子上來看,她的嗓子應該是長時間的勞損造成的。”
聽醫生這麼說,肖曉激動起來“不可能的,我們每天的訓練時間都是有規定的,特別是到了這種關鍵時候,更不可能馬虎大意。”
“你別急,她現在這種情況別說不知道是什麼造成的了,就算是我們知道,也沒有任何解決辦法的。”
“怎麼會?你們這裡的醫學不是很發達嗎?”
“但她這種情況是人為用『藥』也不能夠立馬解決的。”
“那最快需要多久?”
“一週吧。”
聽到這裡,我再也抑制不住,抱著肖曉痛哭起來,醫生看了不忍,卻說“想要你的嗓子快點兒好就不要再哭了,你這一哭更加重病情了。”
我嚇得再也不敢哭,只是眼淚卻依舊止不住地往下掉。
醫生給我們開了些『藥』便讓我們回去了,因為他說這種情況他也無能為力。回去之後,我們沒有再去排練現場,肖曉直接把我送回了家。
回到家時,白楊和兩個小包子都還沒回來,我一個人什麼都不想做,只是靜靜地窩在沙發裡又靜靜地流起淚來。
白楊回來後,開啟燈才發現窩在沙發裡的我,便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早上走時不是說彩排會到很晚了麼?”說著向我走來。
看我並不回答他的問題,白楊便奇怪地說“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遇到什麼困難了?”說著坐在我的身邊。
我依舊沒有回答,白楊便拉起我,才發現我一直在流淚,他頓時慌『亂』起來,拿著紙巾胡『亂』地替我擦眼淚“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哭著用手指了指我的喉嚨,表示我說不出話了。白楊又問“怎麼會這樣呢?”
可能是又想到我並不能說話,便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忘了,你回答不了我。”
說著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從他們的對話中我猜出應該是肖曉,肖曉大概把我的情況都和白楊講了,白楊聽著表情越來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