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敷官,昨日在江府發生了一件命案。”
江喻柔趕忙糾正東牙道的話說道:“哪是在我們江府發生的命案,只是那具屍體從天而降剛好落在我們府中罷了。”
“屍體?”霍敷官蹙眉。
“對啊,官府將人抬走後經過檢查,據說那屍體可是王府中的小貝勒。”
江喻柔心直口快道。
霍敷官斂眼思忖,正在想間,小福子便在殿外揚聲道:“皇上,七王爺求見。”
一直默不作聲的尤居野望向霍敷官則道:“想必正是為那命案之事。”
此時,霍敷官站起身,神色凝重道:“我去去便回。”說罷,疾步走了出去。
待霍敷官離開之後,江喻柔滿臉期待好奇的盯著尤居野道:“哎,你跟我倆說說敷官是如何坐上皇位這個寶座的,真是威武之極。”
東牙道無奈扶額道:“江喻柔,你的話可真多。”
尤居野卻只是淡淡一笑道:“這些事情你們不知也罷。”
“可是……”江喻柔欲言又止,神情有些落寞。
東牙道神情沉了沉瞟了眼尤居野的神情,默不作聲。
待霍敷官去到太和殿的時候,那七王爺怒不可遏還帶著悲傷,一見霍敷官進來,忙行了個禮。
“皇上!”
“七王爺何事?”霍敷官知曉他來此意,故意問道。
“臣懇請皇上定給小兒尋求一個公道來!”年近六旬的七王爺為了自己兒子的事情可謂是操碎了心。
霍敷官注視著七王爺,素日聽聞七王爺的小貝勒性格孤僻,不喜與人來往,也不怎得這七王爺的疼愛,如今一瞧他這悲痛難過的樣子來,倒也是讓人的心揪得慌,再不疼愛,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如今自己的孩子無辜身亡,定是氣憤。
可是……霍敷官雙眼眯了眯,仔細審視著七王爺。
這七王爺一向心狠手辣,雖說為候盟也是貢獻不少,可是卻是一個毒辣的主,霍敷官不知曉這其中情況到底如何,還不能妄下斷論。
“令郎的事朕已經聽說了,放心,這件事情朕一定查清楚還小貝勒一個公道。”
“多謝皇上。”七王爺面色暗沉,欲言又止的樣子。
霍敷官撩了撩鬢角落下的髮絲,小福子低著頭站在一側,可那雙精明的雙眼滴溜溜的亂轉著。
“七王爺有什麼直說便是。”
那七王爺望向霍敷官,收起了那悲痛憤怒的情緒上前一步,可是轉眼瞥了瞥小福子,沒吭聲。
霍敷官領會到他的意思,便道:“小福子,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
待小福子離開,殿門被合上之後,那七王爺才道:
“皇上,吾兒一向不與人為敵,性格孤僻不擅交際,可是經過臣的調查,小兒前些日子看上了花坊一個唱曲兒的姑娘,且日日都去,兩人之間也是互生愛慕之心,可誰曾想那姑娘竟背地裡還與那穆時將軍你來我往,眉來眼去,臣這麼一調查,那姑娘原來是穆時將軍養在花坊的金絲雀,如今吾兒忽然間被害,臣猜想,這與那穆時將軍脫不了干係,這滿候盟誰人不知那穆時將軍一向喜歡美人,為了美人可願放下手中刀劍。”
那七王爺說這些話的時候邏輯極為清晰,那雙渾濁的老眼裡含著戾氣,儼然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霍敷官如今還不知這其中前因後果,只是淡淡道:“七王爺是認為這謀害令郎之人是穆時將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