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牙道站在原地無可奈何,他可害怕江喻柔生氣了,那一生氣簡直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一發不可收拾,這都賴誰,都賴霍敷官。
那日,他竟還聽霍敷官向江喻柔傳授什麼治夫大法,說者侃侃而談,聽者津津有味。、
說什麼,制服男人第一招就是要學會撒嬌,儘可能的多撒嬌,男人準吃這套。
第二招便是對於男人,要懂得以退為進,若即若離,因為男人普遍都賤,沒幾個喜歡天天圍著自己轉的。
第三招便是,但凡男人犯了錯,心必須得狠,不然難以立足王者地位。
那簡直給江喻柔聽得心馳神往,痴痴迷迷。
東牙道猛然回想起來,不禁覺得心頭猛地發顫,脊背發涼,這女人啊,簡直是最可怕的生物了。
翌日一大早,東牙道便帶著江喻柔回到了逍遙鎮上,江喻柔一路上有些心慌,她不明白是什麼人這般惡作劇竟然拿自己的父親來開玩笑,她的手被東牙道緊緊牽住,掌心卻微微發汗。
逍遙鎮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男女老少閒逛的閒逛,做生意的做生意,煙花柳巷之地更是一派熱鬧簇擁非凡。
“東牙道,你說會是誰?”
東牙道亦是神情凝重道:“現在還不知,不過等我們回去不就知道了?”
兩人說著,步伐便自覺加快,很快便回到了江府門口前。
江府的大門緊緊閉著,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空隙。
他倆相視一眼,朝前走去邁上臺階。
江喻柔伸出手臂沒有直接敲門,這是自己家,哪還用得著敲門,而是直接將門推開。
裡面風光依舊,暫時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東牙道緊抓住江喻柔的手謹慎的朝裡面走著,左顧右盼,霎時一縷冷風劃過,不禁使人一顫。
在快要走到北院的時候,江喻柔便老遠看見大堂的門敞開,裡面坐著一個人影,是個男人。
“有人!”江喻柔低聲驚呼,下意識將東牙道的手抓的更緊。
“別怕,有我在。”東牙道亦是將她牽的很緊。
兩個人一步一步朝大堂走去,裡面的那個男人亦是瞧見了他們,唇角淡淡揚起,紋絲不動。
江喻柔眉頭微蹙,東牙道亦是蹙緊了雙眉,因為眼前這個看的越來越清楚的男人那張面孔好生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
江喻柔猛然回想起來,驚道:“是他,就是上次中秋之夜綁走我的那個男人。”
聽到這麼一說,東牙道亦是恍然驚醒,他雙眸倏時之間犀利冷冽起來,像把利刃直指大堂內的男人。
他們兩人邁步走近內堂,彼此相視,男人露著滿意的笑盯視著他倆。
“果然,我就說你們會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江喻柔乍然想起父親,想到父親已經去世還被人這樣不尊敬的玩弄,便氣紅了眼指著他。
“不幹什麼啊,同你們玩個遊戲而已。”
東牙道眯眼審視著眼前的男人,依舊緊牽住江喻柔的手道:“說出你得真正意圖罷,為了銀子?”
此時男人站起來,臉上的那刀疤清晰可見,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朝他們走近。
“這次可不是為了銀子,只是還你一個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