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真相的霍敷官那一刻又有些後悔,憑藉江喻柔的執著和任性,她真怕這姑娘會不計後果的跑去找他,那個時候是個什麼樣的結局誰也不清楚。
“喻柔,東牙道有他自己的使命,你也必須得堅強些過自己接下來的生活,有時候兩個人之間是註定有緣無分的,這個你必須懂。”
江喻柔止住了哭聲,怔愣在霍敷官懷裡,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那神情由難過迷茫漸漸變為篤定……
霍敷官見她不吭聲,低眼去瞧再度問道:“喻柔,你得聽我的話,不能任性。”
江喻柔失神的緊緊抱住霍敷官,腦袋側倚在她的肩膀,那聲‘嗯’若有若無。
後來這大半個月的日子,江喻柔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笑容也有,也會時而搶過丫鬟們乾的事情去做,比如清掃院子,修剪花草那些雜活,只是少言寡語許多,她的狀態就跟之前父親去世的時候一樣,用勞動來轉移悲傷。
霍敷官將這些看在眼裡,知道她心裡難受自己也很少去打擾阻止她,江喻柔能有這般狀態便已經讓她很欣慰了。
那一日,江喻柔搶過丫鬟手裡的活,低頭認真清掃著院內的落塵,這時肖茵姿態款款的走過去她身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端著一杯桃膠羹品著,眼神則斜瞄著一旁恍若無人的江喻柔。
“喻柔姐姐,這東公子走了你還在這掃院子,就當真不難過?”她故意刺激道。
江喻柔理也不理自顧自低頭掃著,走去一旁。
見狀,肖茵則揚聲再度道:
“我要是你啊,早就難過死了,肯定非得將他找出來不可,這一聲不吭就走算是怎麼一回事對不對?”
江喻柔握著掃帚的手顫抖,她試圖遮蔽她的話,可那尖細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一樣。
見她依舊不應聲,肖茵像是得了勁兒繼續道:
“你說這明明已經成為了江家的女婿,江員外也親自將自己的掌上明珠託付給那樣一個男人,卻沒想到就這般被輕易的辜負了,嘖嘖……”
江喻柔忍無可忍,將掃帚扔去一旁,轉過身紅著眼眶瞪著肖茵,那肖茵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隨即又佯裝淡定笑道:“喻柔姐姐,茵兒可沒說錯,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廢渣,根本不及我的尤公子半分好。”說罷,便將碗內的桃膠羹喝了個乾淨,還衝她故意挑釁似的揚了揚手中的碗。
江喻柔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姑娘說話竟會這般惡毒,她氣急了攥緊拳頭走過去她身邊俯視著吼道:
“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我便撕爛你這張臭嘴!”
這怒聲將丫鬟們都嚇了一跳,忙趕過來,霍敷官亦是被驚到了,急忙從屋內出來走過去兩人身邊。
“怎麼了?”她瞧瞧溼紅了眼眶的江喻柔,又望了望神色淡然,露著一抹得意之笑的肖茵。
江喻柔則抹掉眼淚轉身便跑回了屋子。
霍敷官又氣又無奈望著肖茵道:“你是不是又跟她說什麼話了?”
肖茵則緩緩站起,用冷漠嫌惡的神色瞪著霍敷官道:“我說的有錯嗎?她就只是個被男人拋棄的傻子,跟你差不了多少。”
說罷,便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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