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武同他國不一樣,分為南北兩大城,故有兩皇。”
“那這宣西為南還是為北?”
江喻柔思索片刻道:“應該是北,這些還都是東牙道告訴我的,我知曉的也不是特別清楚。”
霍敷官則若有所思的點頭。
待小二上來一罈東歸花雕後,霍敷官便滿上了兩個小碗,豪爽的舉起酒杯盯著江喻柔試探性揚唇一笑問道:“確定能喝?”
江喻柔猶猶豫豫的端起酒碗,也絲毫不認輸逞強肯定道:“那當然。”說罷,便咕嚕的將酒一飲而盡,抹了一把唇角得意的笑望著霍敷官。
霍敷官亦是不讓,一口飲盡將碗猛置在桌上,又給彼此滿上了一碗道:
“這酒味道還的確挺獨特的,甘甜又略帶些澀感,卻不黏口。”
江喻柔打量著碗裡的酒,撓著腦袋道:“我就品不出不同來,跟水一樣,比水還難喝。”
霍敷官揚唇輕笑道:
“等會兒你若是喝醉了還得讓我揹你回去,喝完這一碗不能再喝了。”
“那你呢?一個人要喝完這麼多?”江喻柔吃驚的瞧了瞧桌上那一大壇的酒道。
霍敷官只是淡淡一笑,斂眼飲盡。
“好久沒喝了,有些饞,這要是擱往日,這些還不夠呢。”
江喻柔知她心中愁苦,霍敷官再又滿上了一碗,準備端起卻被江喻柔擔憂的按住道:
“少喝些吧,到底是姑娘家,這現在又不是之前在候盟逍遙鎮的時候。”
霍敷官輕輕一笑,避開她的手將手中的酒碗端起喝了一小口道:“放心吧,我這個酒量之前那可是號稱千碗不倒。”
江喻柔無奈,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得任由她去。
一杯下肚,兩杯灌腸,三杯勾起傷心事。
……
一整壇下來,江喻柔只喝了兩碗,霍敷官卻將那滿滿一大壇喝完了,臉頰暈紅,彷彿人在傷心難過有心事的時候喝酒更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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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敷官哪像方才自己所說的那般碗不倒,這不此時此刻趴在桌上醉語喃喃,至於說些什麼,江喻柔前傾著身子湊近了聽也未聽清楚。
無奈,江喻柔焦灼,將酒錢擱在桌上,便艱難踉蹌的扶著霍敷官走出了酒樓。
可她們卻不知道的是,就在江喻柔扶著霍敷官剛一離開,酒樓內便出現一個妖嬈撫媚豐滿的女人盯著她們的身影瞧了許久,那雙精明犀利的杏眼裡閃著驚奇的光芒,身旁則站著那個店小二。
江喻柔艱難的將霍敷官扶回宿宅,這倆人出來的時候誰也沒說,丫鬟也沒說,東牙道也沒告訴,好幾日也未見到尤居野人,所以就在她們倆人遲遲未歸的時候,尤居野回到宿宅不見霍敷官人影,東牙道也不知,這兩個男人可是急壞了。
肖茵站在屋內門口,望著尤居野焦急的模樣心裡妒意翻騰,又怒又恨。
當見到江喻柔扶著已經喝道醉醺醺胡言亂語的霍敷官,東牙道尤居野兩個幾乎同時奔到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