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瞧!好美的煙火……”霍敷官挽著其母的胳膊,指向不遠處天空上那絢爛的煙花,興奮溢位滿臉都是。
“這中秋節啊,是一年比一年熱鬧了!”其母感嘆。
逍遙鎮的街市很繁鬧,人來人往更是一陣歡聲笑語。霍敷官挽著其母走在前面,肖茵則和尤居野走在後面,他的神情始終是淡然的,也不與身旁的肖茵說話,沉默的像是存了滿心的事情。
肖茵抬眼瞧著他,露出女兒家的羞澀抿唇一笑道:“尤公子為何不說話?”
尤居野瞥了她一眼,若有若無笑道:“茵兒姑娘想說什麼?”
肖茵故意向他靠近了些,勾了勾他的手指,尤居野手臂一顫,冷漠避開。
“尤公子這般沉默,可是有心事?”她只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繼而又問。
“沒有。”
此時霍敷官則回過頭來,瞧著他們倆走的那樣慢,純真一笑揮手喊道:“你們走快些!”
人群縫隙處望去,尤居野的神色沉冷的可怕,也不理睬那肖茵,徑直向前走去。肖茵則緩緩跟在身後,極度憤懣一起湧上心頭。
“啊!”突然間,她故作崴了腳,直接摔倒在地,尤居野聽見聲音,猶豫著止住腳步轉過身。
這時只見一個地痞無賴瞧著這麼一個俏麗的姑娘家摔倒在地,剛想上前去調戲一番,卻被突然走過來的尤居野擋在前,滅了那地痞流氓的歹意,隨後訕然離開。
肖茵被尤居野扶著一隻胳膊站起來,她則偷偷露出喜悅的笑,低眸故意痛吟著。
“我的腳被崴到了。”
尤居野則無奈蹲下身子,捏著她的腳腕問道:“是這麼?”
“嗯。”
沒辦法,尤居野只能將她背起來,覺察到倆人沒跟上來的霍敷官轉身一瞧,距離不遠處的尤居野竟將肖茵背了起來,肖茵則將腦袋靠在他的後脖頸處羞澀的笑著。
其母瞧見霍敷官神情不對勁兒,繼而也將身體轉過去瞧著,疑惑道:
“茵兒這是怎麼了?”
那時那刻的霍敷官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總之就是不開心,極度的不開心。
只見尤居野揹著肖茵來到霍敷官與其母跟前,解釋道:“她方才不小心崴了腳,這會兒路都走不了。”
繼而轉眼對霍敷官道:“只怕她現在是逛不了了。”
其母能夠觀察到霍敷官與尤居野的不同尋常,則上前一步道:“你們先去逛著,我將茵兒扶回去罷。”
“這如何能行?”霍敷官連忙急了道。
說罷,走去尤居野身邊,也不正眼瞧他,只是捏了捏肖茵的腳腕,肖茵心下不安道:“姐,你要做什麼?”
霍敷官抬起眸子盯著肖茵,一時間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而那肖茵也被霍敷官凌厲的眸子嚇得心虛。
“我將她先揹回紅館去歇著。”
尤居野則將肖茵放下,只見她的臉色不悅,但也無法反抗。
霍敷官彎下腰示意她,肖茵勉強一笑道:“姐,你好歹也是姑娘家,就讓尤公子揹我回去吧,我擔心你。”
“不用,我比他強。”
聽見這話,尤居野意味深長一笑,緊緊的凝視著霍敷官。
肖茵自知反抗不過,則萬分不情願的爬上的霍敷官纖瘦的背。
其母望著霍敷官揹著肖茵轉身回去的背影,無奈搖頭嘆息道:“一個姑娘家總愛逞能。”隨即轉眼望向尤居野,靜靜的注視了他一會兒笑著開口道:
“尤公子,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敷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