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仁大師被許氏族長許希山,趕出家門後,當夜就失了蹤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不想如今,智仁大師再回來時,已是魂斷它鄉。
聽了許興發講述了,關於智仁大師的往事,智文大師與智機大師,面色均都十分難看。
原因無他,許興發口中的智仁大師許方裕,與他們認知的大師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他們的大師兄,是許興發口中的,那個與恩人之妾私通的無恥之輩。
智文大師與智機大師,當場暴跳如雷,稱當年的事情一定另有隱情,他們絕不相信智仁大師是這種人。
許氏族長許興發見,智文大師他們師兄弟二人,並不相信他之言,他也並未過多解釋,只是擺擺手道:
“過去如此之久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如今兄長已然故去,我們莫要再攪了他的清靜。”
隨後,許興發又熱情的相邀,智文大師他們師兄弟二人,去他府上小住。
智文大師與智機大師二人,本也無地可去,又想多瞭解一下智仁大師的事情,便痛快地答應了。
智文大師與智機大師二人,在許府住的那幾日,許興發對他們非常好。
不僅每日裡,在衣食住行等方面,事無鉅細的照顧於他們師兄弟二人,還經常帶他們二人去觀賞,許興發自己收藏的一些,珍貴的古玩、字畫。
在許府住了幾日後,智文大師師兄弟二人,辭別了對他們熱情挽留的許興發,離開了許府,打算四處去遠遊。
可是不想,智文大師師兄弟二人,還尚未走出荊州地界,便被突然出現的無數官兵,氣勢洶洶地包圍了起來。
卻原來,許氏族長許興發去衙門報了案,稱他府中的名貴古玩、字畫全部丟失了。
而且許興發一口咬定,他丟失的那些古玩、字畫,是被智文大師與智機大師偷走了。
眾官兵不容分說,很快將智文師兄弟二人,扭送到了縣衙。
智仁大師與智機大師二人,被押解到縣衙後,本以為能得到公正的審判。
不想縣令劉大人,早已同許興發勾結,見到他們師兄弟二人後,不分青紅皂白,上來便對他們二人動刑,打算屈打成招。
想到那時候的事情,智文大師眸色黯然。
“貧僧那時候耿直氣盛,又觀那縣令,面色灰暗,眼皮發黃,印堂隱隱有一股黑氣籠罩,便對那縣令直言道:
你為虎作倀,不配為當地父母官,近日必有禍事上門。
不想那縣令,因此記恨上了貧僧,欲取貧僧的性命。”
隨著智文大師的講述,杜嬋音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她不由出聲問道:“後來呢?”
智文大師苦笑一聲,“後來,因為貧僧的倔強直言,差點害死了智機師兄。”
隨著智文大師接下來的講述,杜嬋音與葉北承,也知道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那劉縣令,意圖謀害智文大師的動機,被智機大師看破,智機大師為了救智文大師,在劉縣令再次,提審他們師兄弟二人之時,拼命掙脫了束縛,挾持了劉縣令。
當時,智文大師師兄弟二人,被重兵包圍,根本就不可能兩人全部逃脫。
智機大師以同歸於盡,來逼迫劉縣令,讓劉縣令放智文大師離去,並言許家的東西都是他一人偷的,他願意認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