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聽後,著急起來,“不嫁人怎麼行?以後父親、母親老去,豈不是就剩下你孤零零的一個人?雖說大皇子不如你意,可並不代表,這天下所有的男子都不好啊!”
鄭秀芝犯起犟來,“我說不嫁就是不嫁,難不成母親是嫌我在家中礙眼不成?那我明日就到城外的尼姑庵去,去庵裡安靜度日。”
“你這孩子……”
鄭夫人還待再說,被鄭大學士扯住了手,鄭夫人轉頭,看到鄭大學士正向她搖頭。
鄭夫人見此,便嚥下了口中剩餘的話。
從鄭秀芝屋中出來後,鄭夫人不滿的問道,“老爺方才,為何不讓妾身再勸勸芝兒,雖說芝兒是再嫁之身,可也沒有不嫁人之理。”
鄭大學士拍拍鄭夫人的手,“夫人莫要心急,芝兒如今,方才被傷透了心,還未緩過神兒來,夫人越是逼她,只怕越會適得其反。”
鄭夫人點了點頭,隨後又嘆了口氣,“真沒有想到,大皇子竟然是這種人,我芝兒的命好苦啊……”
鄭大學士也嘆息一聲,目向遠方,陷入了深深的思慮。
大皇子武榮華與鄭秀芝合離的事情,在京都城內傳的沸沸揚揚,杜嬋音自然也知曉了。
杜嬋音向葉北承問道:“這件事情,你有沒有插手,我怎麼從中,聞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葉北承雙眼放光地看向杜嬋音,“夫人英明,真是什麼事情,也瞞不過夫人你啊!”
杜嬋音笑起來,“經此一事,大皇子武榮華被皇上厭棄,又失了鄭大學士府為助力,還落得為了妓館中的女子,迫害嫡妻的名聲,他以後恐怕再也與皇位無緣了。”
葉北承點點頭,“上次你說,前世是大皇子武榮華繼承的皇位,我便起了踢他下水的念頭。”
杜嬋音來了興致,追問道:“快說說,你是如何做到的?”
葉北承神秘一笑,“你猜猜,你這麼聰明,一定能猜到。”
杜嬋音眼珠一轉,向葉北承詢問:“那個妓館中的女子,是你的人?”
葉北承“哈哈”笑起來,“夫人真是聰慧,一下便找到了關鍵點。那個妓館中的女子,雖然不是為夫的人,卻的確是被為夫買通了。”
葉北承向杜嬋音,講述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原來,羅芙嵐本就是羅娘養在林蘭軒中的清倌,從小學的就是怎麼伺候男子。
羅芙嵐原是羅娘從外地撿回來的孤兒,根本就沒有什麼兄嫂。
上次大皇子去看到的,羅芙嵐兄嫂逼迫羅芙嵐打胎的場景,都是幾人在演戲,為的是以此來哄騙大皇子,逼大皇子將羅芙嵐帶回大皇子府。
杜嬋音不禁出聲問道:“那羅芙嵐腹中的胎兒,可真的是大皇子的?”
葉北承搖頭笑起來,“哪有什麼胎兒?林蘭軒有一種藥,吃下後,能讓人脈似滑脈,如珠走盤,郎中把過脈後,都會認為是懷孕了,其實不然。”
杜嬋音聽得目瞪口呆,“世上竟然有這種藥?那這大皇子還真是……”
杜嬋音心裡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古怪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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