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董玉玲看向夏曼竹的眼眸,“我要親眼看到,你為我報了仇,我才會去做你交代的事情。”
二皇子武榮生覺得大皇子武榮華一定是瘋了,不然好好的,武榮華怎會聯合了御史,一起參奏光祿寺署正馬樹藩?
整個朝堂上,除了父皇,誰人不知馬樹藩是他的人?
難道武榮華,是故意要和他對上?
二皇子武榮生抬頭,看向還在跟御座上的皇帝武城章,參奏的大皇子武榮華,面色陰鬱。
好你個武榮華,你如今既然選擇與我作對,就休怪我日後不講情面。
大皇子武榮華再次開口,對御座上的武城章道,“馬大人縱子行兇,為我大武官員抹黑,根本就不配當這光祿寺署正!”
見御座上的武城章聽後,面色難看了起來,二皇子武榮生連忙出列,“父皇,不能只聽皇兄片面之言。
馬大人一向盡忠職守,對父皇,對大武都忠心耿耿,如若只是因為其子犯下了過錯,便處置於他,豈不是寒了眾官員的心?”
大皇子武榮華聽後,反駁道:“馬大人之子不只此事傷了人命,往日裡更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足以說明馬大人治家無方,這樣的人,即使繼續留在朝堂上,也難當大任。”
“父皇……”
二皇子武榮生還要再辯,御座上的武城章,卻已擺擺手,“行了,此事朕已知曉了。
來人啊!傳令下去:光祿寺署正馬樹藩之子,強搶民女、傷人性命,今押入死牢,幾日後斬首示眾。
馬樹藩縱子行兇,愧對聖恩,今摘下他頂戴花翎,貶為庶民。”
……
大皇子武榮華聽到了武城章的判決,心裡鬆懈了下來。
他終於不負姑姑所託,將這光祿寺署正馬樹藩的兒子,治了死罪。
二皇子武榮生看著大皇子武榮華冷笑一聲,轉身對站在他身後的楚瀟洛,使了個眼色。
楚瀟洛立刻上前,對御座上的武城章道:“啟稟皇上,前日商議的監工河道的修繕一事,臣認為派大皇子去比較合適。”
同樣接受到二皇子眼色的,另幾個大臣也連忙出列,紛紛開口。
“臣附議,大皇子已在戶部歷練多時,正好能借此機會,出外磨礪一番。”
“臣也附議,大皇子聰慧過人,定能勝任此次監工河道的修繕一事。”
“臣也附議……”
……
大皇子武榮華見眾大臣不知為何,紛紛奏請讓他去監工河道的修繕,而御座上的武城章,還一副要點頭的架勢。
他立刻慌了神兒,連忙向御座上的武城章推辭:“兒臣從未出過京都城,恐怕難以勝任此事……”
二皇子武榮生卻介面,對大皇子武榮華笑道:“皇兄,五弟那樣小,都代父皇去巡視地方了,監工河道修繕這樣的小事,難道皇兄還要推辭不成?”
大皇子武榮華聞言,憤恨地看著二皇子武榮生,他就知道,一定是武榮生搞的鬼。
朝堂上,眾大臣又唇槍舌棒地爭鬥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的由大皇子武榮華,出京去監工河道的修繕。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