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小心!”
杜嬋音驚叫一聲,提起裙襬向葉北承跑去。
葉北承見杜嬋音向她跑來,臉色立刻露出笑容,也抬腳向杜嬋音快步走過去。
葉北承剛走出兩步,身後的巨石便落下來,“砰”的一聲,砸到葉北承先前站立位置的地上。
聽到聲響的葉北承,轉頭看向身後的地面,臉上立刻變了顏色。
這時,杜嬋音也已跑了過來,上前緊緊的抱住葉北承,後怕道:“我真擔心你會出事。”
葉北承反手摟住杜嬋音,“為夫這不是無事麼?”
可卿上前稟報,“主子,是城牆上有人偷襲。”
葉北承臉色陰沉地點點頭,牽起杜嬋音的手,“走,上去看看。”
等葉北承與杜嬋音等人,去到城樓上。
只見到處是搬運石磚的壯丁,哪裡還有偷襲之人的身影。
梁州知府陳大人得知了,有人偷襲葉北承,也是驚怒不已,“何人如此大膽?
竟然在我梁州府城內偷襲葉大人,本官誓要將他捉拿歸案。”
等杜嬋音與葉北承,回到只有他們二人的院落時,杜嬋音告訴了葉北承劉良學的事情,並猜測道:“劉良學會不會,就是那藏身在梁州府衙內的奸細?”
葉北承皺起眉頭,“劉良學與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暗害於我?難道他是受人指使?”
杜嬋音沉吟道:“與其我在明敵在暗,無法防備,不如我們設下一計,請君入甕,也能借機看清楚,這背後指使之人,究竟是誰。”
葉北承聞言,眼中有亮光一閃,計上心來。
聽到陳杏雲說,葉北承與杜嬋音要回京都城了。
劉良學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怎的葉大人這麼快就要走?梁州城內不是,還有許多事務尚未處理麼?”
陳杏雲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來,“這個我也不知,聽爹爹說,葉大人本該早就回京都城的,只是因為身上的傷一直尚未痊癒,才拖到如今。”
劉良學瞭然道,“說來也是,如今地動已過,葉大人也該回京都城向皇上交差了。”
陳杏雲點點頭,“雖說如今梁州瑣事繁多,卻沒有什麼大事了,我爹爹一人就能料理的來。”
劉良學眸色微深,“的確,伯父高風亮節、愛民如子,又精通庶務,有伯父在,我們梁州城必能安穩。”
陳杏雲離去不久後,劉良學也快步出了府衙。
看劉良學有了動作,一直潛伏在暗處的鐘才,立刻利落的跟了上去。
只見劉良學疾步,進了一個陌生的院落後,動作很快地開啟籠子,掏出了一隻信鴿。
然後,他將寫好的書信,裝入了綁在鴿子腿上的竹筒裡,抬手放飛了信鴿。
見信鴿張開翅膀,向空中飛去,劉良學滿意的頷首。
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來,正好射中了在空中飛翔的信鴿,信鴿中了箭向下跌落而去。
劉良學見此,臉色大變,急奔兩步衝出了院落門口。
出了院門的劉良學四下打量了一眼,心中詫異起來。
巷子口兒並無一人,地上也沒有信鴿兒的蹤影。
他又向院門外邁出兩步,打算再看個仔細。
這時候,手拿信鴿,一直隱在牆根處的鐘才。
突然竄到了劉良學的身後,用另一隻手,一個手刀,打在了劉良學的後脖頸處。
劉良學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