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大皇子對她發過誓,是絕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的。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曼竹眸色深深地看向鄭秀芝,“你是如何知曉的?”
鄭秀芝高傲地抬起頭,“這你就無需知道了,你只需告訴本皇子妃,那些事情,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夏曼竹垂下眼簾,“大皇子妃在說什麼,小婦人聽不懂。”
鄭秀芝見此,冷笑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你就留在這裡,好好想想清楚吧!”
鄭秀芝說完,不再停留,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見鄭秀芝走出了屋子,夏曼竹連忙抬腳也想跟出去。
那六個膀大腰圓的粗使婆子,見到夏曼竹動作,立刻上前將門堵上,並伸出手將夏曼竹用力向屋內推了推。
夏曼竹被推得差點兒跌倒在地,她站穩了身子後,抬腳又衝到屋門前,用盡全力推搡幾個婆子,想要衝出門去。
“放我出去,你不能將我關在這裡。”
看鄭秀芝的背影越走越遠,夏曼竹不甘心地尖聲叫喊起來,“大皇子如若知曉了,是不會饒了你的。”
鄭秀芝沒有理睬夏曼竹,也沒有再轉身看上一眼,徑直向院門處走去。
出了院子後,鄭秀芝扭頭看了院門一眼,對身旁的嬤嬤吩咐道,“將院門從外面鎖上,做出裡面沒有人的假象。
鑰匙你拿著,每日裡給裡面的人送些飯菜。
其餘時候,沒有本皇子妃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出。”
站在鄭秀芝身後的嬤嬤,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立刻去尋來一把大鐵鎖,將院門鎖了起來。
葉北承在救他的村民家中,又養了幾日傷,如今已經能自己起身,扶著床沿慢慢行走幾步了。
這日,葉北承又像往常一樣,讓陳杏雲將他扶到院中的躺椅上,躺在躺椅上,眯著眼睛曬起太陽來。
正當葉北承被暖洋洋的日頭,曬得昏昏欲睡之時。
一名身穿黑衣、面戴黑巾的男子,從不遠處的屋脊上,緩緩飛躍過來,毫無聲息地落在了,葉北承所在院落內的一棵大樹上。
見葉北承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假寐,他衣袖一揮,袖中隱藏的袖箭,直化成一道寒光,徑直向葉北承的面門飛來。
眼看寒光,馬上就要射到葉北承的面門上之時。
葉北承猛的睜開了眼睛,他右掌一揚,一隻在院中端放的空酒罈,便憑空而起,迎面向樹上的黑衣人飛了過去。
“嘭”的一聲響,酒罈被黑衣人反手拍到了樹幹上,立刻變為了無數碎片,紛紛落在了大樹下。
這時,又有幾個黑衣人,腳尖輕點,從屋脊上飛落到了葉北承所在的院中。
陳杏雲聽到動靜,也從屋中走了出來。
看到院中多了無數個黑衣人,正將葉北承團團包圍起來,陳杏雲“啊”地大聲尖叫起來。
陳杏雲的尖叫,打破了黑衣人與葉北承之間的靜立相對。
幾個黑衣人騰空而起,舉起手中的利刃,快如閃電般的向葉北承襲來。
“誰敢傷我主子?”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鍾才一聲大喝,飛身躍入院子。
霎時,一道凌厲的劍影在風中綻開,只聽圍上來的黑衣人群中,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就是“砰”地倒地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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