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夏之路遙遠,途經了不少地方。
葉北承、杜嬋音等一行人馬,除了必要的採買、修整,都沒有過多停留過。
一路行至西北,來到了西北大營附近,卻看到宋將軍帶著朱九、石大山、羅三等人,正等在那裡迎接他們。
見到葉北承一行人馬,宋將軍大笑著往前,“葉將軍,時隔這麼久,終於又見到你了。”
葉北承抱拳行禮:“宋將軍,別來無恙。”
朱九與石大山也上前,同葉北承幾人熱絡的交談。
羅三一溜小跑到杜嬋音跟前,激動道:“夫人!”
杜嬋音點點頭,打量了羅三一眼,“黑了,也結實了。”
羅三歡喜介面,“在軍營的這段時日,日日與石大山等人一起操練,我以前的心慌、腿疼等老毛病,全都不見了。”
杜嬋音點點頭,日日在軍營中操練,的確能夠強身健體。
宋將軍招呼大家道:“好了,今日風大,在這站著說話,吃一嘴的風沙。咱們還是先回軍營中,再敘舊不遲。”
眾人聽後均大笑著,跟隨宋將軍向西北軍營中走去。
到了西北軍營中,宋將軍已經讓人備下了酒席。
等眾人上前坐定,很快有兵士上來,在長桌上擺滿了各式酒菜。
眾人又是一番大笑痛飲。
席間,已喝的滿臉通紅的朱九起身,向葉北承又敬了一杯,後道:“葉將軍,聽聞你們此番是去給西夏人治病的?
老子真是想不明白,給他們治什麼病?
把他們治好了,他們就又會回來,騷擾咱們西北邊境了。”
葉北承聞言,“哈哈”笑道:“是去給西夏太后治病。
西夏王向皇上發來了信函,言西夏太后生了怪病,請求我大武派遣神醫前往西夏,去為西夏的太后治病。”
朱九聽後,嘴裡嘟囔道:“又是西夏來的信函……”
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
聽到“又是西夏來的信函”幾個字,葉北承與杜嬋音對視一眼。
葉北承笑著問道:“聽朱九你的意思,難道西北軍營中收到過,來自西夏的信函?”
“朱九,我看你是喝高了,又在胡言亂語!”
朱九還未答話,宋將軍已經開口出言訓斥。
朱九聽聞後,憨憨地摸了摸自己的頭,“正是,我他孃的又喝高了,需得趕緊吃點菜,來壓壓……”
話罷,搖搖晃晃的重又坐下,果真執起木筷,向前伸著夾起菜來。
只是夾了幾次,都是夾起又掉落,放不到嘴裡。
看到朱九這副模樣,宋將軍大笑著,打起圓場:“哈哈……大家勿怪……勿怪,這朱九就是貪杯了些……”
一邊說著,一邊熱情的招呼大家喝酒吃菜。
見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葉北承也緩緩坐下身,看了宋將軍一眼,重新垂頭,喝起面前的酒水來。
等到入夜歇息時,杜嬋音與葉北承擠在一處,竊竊私語起來。
“上次羅三往回遞訊息,說這宋將軍有問題,可能與我父王的事情有關,你怎麼看?”
葉北承皺起眉頭,“這宋將軍的確不太正常,像是在故意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