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門主,別太過分了!我鍛刀門可不怕你!你們的狗屁龍涎青霜劍還不是被殘缺的封侯刀一刀兩段?你們鑄劍谷不過是一群爛虛名之輩罷了!下人看得都很清楚!”到這份上,梁安國當然要和憤怒了,每個人都會生氣,只是有些時候沒有爆發而已。
“姜門主,這一場比試的結果,恐怕已經傳到人盡皆知了,鍛刀門的封侯刀的確更勝一籌。”我已經把真的龍涎青霜劍‘還’給鑄劍谷了,他們只能感嘆失敗而已,而這一份失敗,剛好可以用來讓我拱火。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勝敗不過是兵家常事!這一次用的隕鐵也許的確哪裡出了問題!但是這不是我放過鍛刀門的理由!我的兒啊…”姜世雄憋紅了臉,名望丟了,兒子也丟了,這損失可真夠慘重的,最關鍵的是,和安排好的劇本不一樣。
只憑刀劍本身的質量,龍涎青霜劍還真的在封侯刀之上,封侯刀只是重而已,刀鋒並不比劍鋒銳利,而本身又被腐蝕除了很多的缺口,很容易被龍涎青霜劍再一次砍出缺口的,問題是,青霜劍在交鋒之前就已經斷了,還是假的,被我用鰾膠黏上的,真劍被雙生神劍砍斷,然後調包,它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勝過誅劍,這很正常。
“姜門主,那我也只能對此表示遺憾,如果你要因為這件事情,在我鍛刀門的地盤胡攪蠻纏的話,那我們也只能不客氣了!”梁安國的話,現在對於鍛刀門而言,是很有分量的。
“不客氣?是我姜世雄今不給你們機會!”
“梁伯父,讓開吧,我倒要看看,鑄劍谷有什麼本事不給我們機會,殺了姜恆冕之後,我突然覺得,掌握力量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這個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劉醒言親自出場了,這可不是我想象中的劇本,本來我想,他們兩派相互廝殺一通,在混亂中把姜世雄給殺了,鑄劍谷一定方寸大亂,再慢慢收買像劉勳這樣的工頭,反正對於他們來,只要工坊還在,不停地打鐵鑄劍就行了,誰是掌門有什麼區別嗎?
“醒言,不要亂話,什麼殺了姜恆冕,那不關你的事情!”梁安國也慌了,“醒言…你做了什麼?”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今的劉醒言似乎有點不同。
“鬼煞劍?!他拔起了那頭蜚獸孕育出的鬼煞劍!”而我一眼就看了出來,對於鬼煞劍,我最熟悉不過了,鬼煞劍並不是單指一把劍,而是被怨恨和煞氣纏繞以劍之身形成鬼畏之後的魔劍。
“梁伯父,就當成是我殺了姜恆冕多好,在我的戰績中又添了一個優點分量的腦袋,我非常樂意接受,並且很快,還會有更多人死在我的劍下。”劉醒言抬起了漆黑的鬼煞劍,“當我的刀劈開姜恆冕的那一刻,我終於意識到,只有力量,才是為所欲為的資本,其餘的,什麼都不是。”
“醒言,你怎麼也用劍了?”這事情發展,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精彩。
“只有傻瓜才會認為有什麼刀劍之爭,鍛刀門也可以鑄劍,鑄劍谷只要有生意做也會鍛刀,歸根到底,這一場比試不過是讓世人看到兩個門派哪一個更強,更值得投靠,更值得信賴而已,而我,將會贏到最後!”劉醒言在沒有任何徵兆的前提下猛然出手,直接就用鬼煞劍砍翻了鑄劍谷帶來的一名侍衛,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倒地了,煞氣獲得了新的怨恨,“太美妙了…這份感覺…在殺戮的瞬間,簡直如獲新生一般…”
“他已經被鬼煞劍給吞噬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像曾經的下四傑之首星玄公一樣能夠抵抗這一股邪念為已所用。”而更加不會有人意識到鬼煞劍的真身究竟是什麼,鬼煞劍並不只有一把,而是一個統稱而已。
“這可如何是好…”梁安國面對黑化殺饒劉醒言頻頻地搖頭。
“梁兄弟,現在你知道並不是我在掌握實情的走向了吧?我只是一個想要從中牟利的旁觀者,我想,這個想法是很正常的。”比如劉醒言會拔起鬼煞劍,並且根本無力抵抗鬼煞劍的煞氣成為了劍下的奴隸,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上!殺了劉醒言,讓鍛刀門血債血償!”在姜世雄一聲令下,鑄劍谷的人手以傾巢而出之勢朝著劉醒言殺了過去。
“梁兄弟,修短故,生死有命,很多時候,我們只是自以為能夠掌握他人甚至是自己的命運而已。”聳了聳肩,我做了一個決定,姜世雄和劉醒言,都別想活著離開。
喜歡妖凡修仙傳請大家收藏:()妖凡修仙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