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玲,把他們行動的方向和路線告訴我。”讓我來好好查一查殺破狼三使的底細,還有嶽書竹的動向。
“那三個大叔的話,因為他們行動速度很快,所以跟了一段路之後跟丟了,無人機的速度和航程都有限制,而那隻蛾人往森林方向去了,她飛得很慢,也許還會有人目擊到。”
“蛾人?那是我的老師嶽書竹嶽老師啊……”蛾人是什麼鬼……嶽書竹受了傷,她飛起來當然慢了,因為那對翅膀,總感覺根本就不屬於她,怎麼看都和體型很不協調,“玉凌,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關於約會大作戰嗎?我可以幫你。”
“啊,不,不是這個方面的……我是,我覺得,這一次議會大廈的事件,像是一種,召喚流兇四族的儀式,六煞星代表了星辰之中最大的災禍,而沒有其他星辰平衡它的力量,任由其發展到巔峰的話,就成為了流兇四族。”所以遺落的只有煞星,而煞星周圍出現的,都是兇獸,“我們已經處理掉了混沌、檮杌、饕餮,只剩下和嶽書竹有關的窮奇,然而兇獸卻始終不見本體,要知道,饕餮獸就算成為了一副骨架那也是真實存在的。”
“那麼,弄出這些兇獸有什麼意義?那只是因為星曜石的輻射而產生的定向變異而已,實力不可能和傳中的那樣誇張,事實上雖然贏得並不輕鬆,也的確被我們擊敗了。”
確實變異本身並沒有什麼價值,但是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而現在,最瞭解這一點的,肯定是嶽書竹自己,這個變化到底意味著什麼,價值和作用何在。
“我救下嶽書竹是對的,雖然她很危險,但是她的存在非常具有價值。”雖然我更加喜歡之前的嶽書竹,但是現在的嶽書竹對我來更有價值,因為她更加接與神堂理事會有關的真相,之前的嶽書竹,只是一個單純善良的美麗女老師而已。
“那麼,要去找她嗎?我記錄下了她最後消失的位置,叢林不適合無人機前進。”翠玲把嶽書竹逃離的方向在螢幕上顯示了出來,還是往森林公園的方向,也許妖化的嶽書竹把那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沒錯,我打算去找她,不過,不是按照這個路線。”就算再一次面對嶽書竹,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因為,妖化的嶽書竹我不是她的對手,而本尊又已經對我的嘴遁之術免疫了。
“不是這個路線?難道還有別的去叢林的路?”翠玲還沒有明白我的想法,但是我的計劃還有一點條件沒有滿足。
“你,如果我睡著了,該怎麼和你們交流?”
“睡著了?夢境和現實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你要話就要回到現實,你要潛入夢境就要進入睡眠,一般來,這其中是一個難以逾越的悖論。”龍玉凌的話很好理解也沒什麼毛病,這個的確是一個悖論,“但是呢,剛剛好,有一個人有辦法,我想你也應該想到了。”
“是啊,找茜依就行了!”鬼斬役的文書官,文學少女氣質的梁茜依,她能夠透過接觸讀取饒思想,雖然記不住,但是總是會記錄在她的筆記本上,“上一次是因為我對茜依的牴觸,導致她被隔離在了我的意識之外,現在不會了。”我的道行當然在茜依之上,鬼斬役的大家雖然都身懷絕技,但是都是受到星曜石的影響產生的變異而已,和真正在妖界成長的我,有本質上的區別。
夢境就是意識、記憶還有靈魂的體現,甚至能夠表現出人在清醒的時候反而不記得的深處記憶,作為夢貘一族的後裔,對於夢境當然要有自己的理解,這是我能從映月之池中活下來的根本原因,而夢嵐則比我更加純粹,她可以讓現實和夢境直接倒轉。
“第一次和男人過夜,一定要帶好貞操帶保護自己,實在不行也要帶好安全套,總之,絕對要相信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生物。”
“這……茜依,你在什麼?”為什麼自顧自地了一段非常莫名其妙的話?
“不知道,在筆記本上記下來的,既然寫在這上面,肯定是為了提醒自己,那麼隊長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嗎?”
“你的筆記本都在記一些什麼奇怪的東西!?而且你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先死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生物,那麼,如果我否認的話,就好像在自己不是男人,如果我承認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我為什麼要承認啊!“茜依你聽著,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比如你的隊長我就不是,而且,不要再去記錄這些沒營養沒意義的內容了,會影響身心健康的。”
“嗯……隊長自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男性生物,我記好了。”茜依在筆記上寫下了這段話。
“總感覺有一點微妙的歧義……不過算了,這次找你來是執行任務的,茜依,你要和我一起潛入到夢境的世界中,因為你可以不用睡著直接透過接觸看見意識的世界。”所以,鬼斬役的審問都是由茜依來做的,沒有人能在她面前謊,只要握個手,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出來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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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任務,但是不能排除隊長企圖利用職務之便,假借任務之名達到抱著我睡覺的目的。”
“你在亂寫什麼啊!才沒有這種目的呢!”算起來,還是茜依比較累,因為我是真的入睡進入了夢境,而她需要醒著做記錄。
“被戳穿之後,隊長髮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