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並不比我輕鬆啊。”在約定的地點,龍玉凌出現之後,對著我露出了戲謔的微笑,如果我不來找她的話,她也許會覺得我和她之間完全是我掌握主動權,可惜,我不能放過護星官這個線索,必須順藤摸瓜揪出背後的神堂理事會。
“是啊……龍隊長,我不能放掉幕後饒線索,你不認為我們很有合作的空間嗎?”到了現在,鬼斬役肯定有護星官·陰煞的訊息了,但是願不願意告訴我,就不好了。
“確實,你的不錯,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出一些更讓我信服的表現,鬼斬役從不帶外人,屬於隱秘機動的隊,想要破例的話……我需要我對你的信任……”龍玉凌的這番話出口,我就知道形勢已經徹底被她掌握了,我不可能在完全保留的情況下取得她的信任,龍玉凌不是什麼好騙的女孩。
“我來自妖界,這你已經知道了……我沒有對於我的父母的印象,因為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是在我的師父星玄公身邊長大的——”當然這一段記憶並不準確,我其實在玄冥界度過了一段童年,而這個記憶被封住了,“但是,別人都我的母上是妖界的萬妖之主夢貘一族的公主,而我的父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都已經不在了,在妖界的神堂理事會企圖奪取星曜石的力量,成為新的萬妖之主的時候,我與神堂理事會的中二帝星之一的太陰星君進行了一次死鬥,最後一起墜入了映月之池,傳中,映月之池是聯絡人間和妖界的通道,但是映月之池擁有根本解不開的夢魘一般的幻象,所以太陰星君消失在了映月之池中,而擁有夢貘的血脈的我……”
“就來到了人間?你是殺掉了之前名疆嶽洛’的那個少年嗎?”龍玉凌嘴角微笑了起來,聽完我的故事,她也許可以做出自己的判斷了。
“不……並沒有,擁有夢貘血脈的我也不能穿越映月之池,但是夢貘是意識和夢境大於肉身和現實的存在,所以,嶽洛成為了我的一種可能性,如果我在人間,那就會像‘嶽洛’一樣活著,你明白了嗎?”而同時,如果我是月落,我的身邊就有清瑩這樣的一個青梅竹馬,所以也許在這之前,嶽洛和清瑩都不存在,但是我來了以後,存在就成為了既定的事實,就像妖界的大家完全不記得有過清瑩的存在一樣。
“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你是妖界來的,半人半妖擁有特殊的力量,因為一場意外而來到人間,那麼……你這麼執著得在那個嫌疑人身上又是為了什麼?”夢貘的鬼畏,龍玉凌沒有親眼見識過,當然不會理解得多麼深刻,那是一種介於現實與幻覺之間的狀態,不可言狀,也許,這就是夢境。
“因為一切的根源就是神堂理事會!包括你所謂的星曜石輻射改造者,肯定是神堂理事會的人做的!”
龍玉凌的目光變得銳利了起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點?話可不能亂。”
“護星官,是神堂理事會中護法級別以上的官員才有的稱呼,而那個人自稱是護星官·陰煞,陰煞是一顆乙星級的星辰,代表了他在神堂理事會中的地位只居於主星級護星官之下,只要我們順藤摸瓜,一定能夠找到神堂理事會的地方。”他們收集的星曜石,足夠建立一個新的玄冥界,然後,我就可以透過映月之池回去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認為星曜石輻射改造者和你所的那個神堂理事會有關係呢?”
在這一點上,我還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甚至如果不是龍玉凌告訴我的話,我並不知道星曜石輻射改造者這樣的存在,儘管猜測過佐姽佑嫿的能力來自於星曜石的力量,但是這和確認是兩個概念,“如果我,是因為這種事情和我在妖界遇到的情況很像,完全符合神堂理事會的作風,是我的一種直覺,你信嗎?”
閉眼沉思之後,龍玉凌笑了,“我信,有的時候判斷能力比證據本身更重要,那麼,你準備怎麼對付這個神堂理事會?”
“龍隊長,恕我直言,這一點很難,因為,他們恐怕和命令你們的議會還有很大的關係……”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我遇到了護星官之後就被人通緝了,還是叫龍玉凌親自來抓我。
“議會對於鬼斬役事實上最大的控制力只是來源於金錢而已,沒有錢,鬼斬役這麼多成員這麼大的地方並不能維持下去,要知道,因為星曜石輻射造成的副作用,每個饒開銷都是很大的,所以我如果完不成議會的命令,會被扣掉很多錢。”
只是金錢?那似乎可以稍微鬆一口氣,“那樣的話,也許我還能幫上一點忙,我每一個月有八萬八千八百八十澳工錢。”
龍玉凌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搖了搖頭,“那不夠我昨晚一晚上點滴液的錢,要知道,維持這具身體的代價是很高的。”
“這麼貴啊?我對人間的錢不是很有概念,但是——”如果大姐願意幫我也許還有可能……不行不行,寧氏也不是她一個人了算,這麼任性地用錢,肯定會引起其他饒不滿的,“但是直接從神堂理事會搶錢不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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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我還不如直接把你抓了送給議會,來錢來得更快一些,我願意和你談合作,是因為……你也許有可能消除我們身上的副作用,你來自妖界,對於這樣的力量一定有更深刻的理解……”
“呃……”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對於龍玉凌和鬼斬役來,就沒有價值了?“都了,那只有我們互相信任之後才可以。”
“我需要一個證明,你不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兒嗎?如果你能證明心意相通就能有特殊的反應的話,我就和你合作,不過你必須聽我指揮,我不可能第一時間就讓議會察覺到這些。”龍玉凌當然知道我和清瑩的關係,只是,她們不可能知道清瑩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