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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他走後,月漓才有些無奈道:“他自小長在妖界,性子張揚任性了些,不過沒有壞心思,你別跟他計較。”
帝珞寒在她旁邊坐下,單手撐著下頜,看著她笑:“嗯,不會。”
他高興還來不及。
月漓不自覺移開視線:“你那邊都安排妥當了?”
帝珞寒:“還沒,聽說有男人來找你,我就趕了過來。”
他抓住她的手,神色認真:“很怕你會被人搶走。”
月漓淺笑:“同心結都定了,還有誰能把我搶走,應該說是,你早有預謀吧?”
不過這樣認真一本正經的他還真是少見。
尤其是這樣坦然,堂而皇之的說出自己的憂慮。
那是他從不表露為外人所知的一面,只是想想都會覺得心軟的一塌糊塗。
被拆穿,帝珞寒也不惱,點頭:“嗯,總歸是你先招惹我的,這是你應當付出的代價。”
月漓靠著他的肩膀,輕聲:“說的也是,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做。”
“對了,當初你說我命中註定無你,在那之前你就已經看過我的命簿?”
帝珞寒“嗯”了聲。
他除了是魔界魔神之外,在天界也掛著個閒職,名為神君卻是沒有實權的。
換句話來說,這個名頭是天君,也就是天帝給他拋的橄欖枝,用來拉攏他的。
魔界魔尊但凡不是他,絕無可能答應。
當然,也不會提出談和的事來。
即便如此,他依舊是天界的三大巨頭之一。
無人敢惹。
只是去司命星君那裡看個命簿而已,司命不敢不給。
當時看到有關於月漓與天界太子夙裴之間的恩怨情仇,情深似海時,他別提有多難受了。
按照魔界慣例,讓自己難受的東西便毀了,再不濟,也該解決了夙裴。
可他怎麼忍心毀了戰神打了一場又一場勝仗而迎來的空前盛世?
更何況,對方什麼也沒做錯,是命數如此。
他不能遷怒。
所以他只能在下界一邊關注著她,一邊又不得不忍耐著,然後親手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
他不想打亂她的命數,更不想她將來回歸天界會更討厭他。
那時候他一度覺得,渡劫的並不是月漓,而是他。
他就是自己在找罪受。
用現代的話來說:活像是有受虐症。
後來,隨著她一次次靠近,滿懷著期許,那雙含情的眼眸令他終於無法再抑制心中靠近她的本能。
他不止一次說服自己,是她先靠近過來的,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