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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這個不對勁兒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了。
那就是，戰鬥！
殷染月停在一處山上，看著下方打的難分難捨的一群靈獸，手摸著下巴，臉上帶著幾分沉思。
這已經是這幾天遇到的第四場群架了……
“奇怪……”
這些靈獸似乎格外的躁動？
以前她來的時候，可幾乎沒見過有靈獸打架的情況。
雖然那時候的她是來回匆匆，可是那些靈獸都在自己的領地裡，別說是打架，平日裡根本都不出來。
現在是一群接著一群的湊在一起打，可太奇怪了。
“莫不是……雲霧群山的異動就是這些靈獸？這些雲霧還有驅使它們拼命的力量？”
她暗自猜測著。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停在這裡思考。
而且它們似乎是真的要拼到你死我活才肯罷休。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靈獸到最後差不多是能夠死絕的。
就算有活下來的，也不過是苟延殘喘。
然而平時它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偏偏在今日要拼死呢？
殷染月皺著眉。
“若只是這樣，似乎對人類也造不成什麼影響？”
她輕聲呢喃著。
說完後，目光微微一動，以後不在原處繼續停留，徑直轉身朝著身後飛去。
她打算往回看看。
看看那些靈獸最後是否都拼死了，還是又不得已休了戰？
很快，她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眼前入目的是小山一般的靈獸屍體，一個疊著一個粗略估計也有幾十只。
殷染月目光中疑惑更重。
全都死了。
上一次遇到的一群靈獸，打到了盡數死亡……
這一點也不正常。
雖然靈獸是莽撞，沒有腦子，憑藉本能的戰鬥，可是它們不是傻子，莽撞不代表著不怕死。
就算是面對人類，打不過的時候都會逃跑，更何況是同類呢？
可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些靈獸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逃跑！
殷染月走到了一隻只剩下了半個腦袋的巨虎身邊，直到最後一刻，它的嘴裡面都還咬著巨蛇的尾巴，從未鬆懈過。
看到這裡，殷染月心中隱約生出了些許不好的預感。
現在她可以確定，慕容恆的訊息八成是準確的。
只是她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這些靈獸的舉動，又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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