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靜靜的等待著他穩定情緒。
過了沒一會兒，慕容恆才緩了神，他坐了回去，輕聲：“多事之秋啊……”
“本以為不會見到這樣的雲霧群山，可現在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在感慨，也在惆悵，又好像在回憶什麼。
殷染月沒有打斷他，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後話。
緊接著，慕容恆道：“其實有關於雲霧群山的傳說有很多，有說這是一個比崇妖之谷還要強大的禁地，只是因為地方遼闊所以他們才能夠找到一條同樣邊緣的安全道路。
也有說，雲霧群山有自己的一套執行規則，只要不觸犯規則就不會死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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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說……”
“但是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其實雲霧群山的那些雲霧是比較傾向於人類的，那雲霧更像是限制，在限制那些靈獸……”
他所說的這件事，絕對是一個秘辛。
因為就連殷染月聽到這句話時都露出了一絲訝然。
這種結果的確是她沒有想到的。
當初去雲霧群山中做任務，因為寒氣侵蝕死去了不少競爭者，那時候大家也都只是認為，這裡不歡迎人類。
可他現在這樣一說……一切就都能夠解釋的清楚了。
明明有能夠直接將進去的人殺死的力量，卻只讓人一點一點的感覺到冷，直到最後冷到凍成冰雕死亡。
這期間有足夠的時間讓人逃離。
除非是不識好歹非要深入太遠或者是不識好歹的人。
“如今雲霧翻滾，與沉寂之日以及平常時候的狀態不同，就意味著我們即將迎來不可抵抗的敵人，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襲音教歷代傳承中都有這樣一句話：雲霧群山雲霧出現異動，滄州大陸將大難臨頭！”
說完這些慕容恆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五千年那場浩劫也沒被如此忌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句話說的太籠統，也或許模糊不清。
大難臨頭這四個字根本不能指認某一災難，自然也就無從說起。
可五千年前，異族聯合在一起對人類發起攻擊，死去了無數的人，最終不管是三殿還是其他勢力都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才解決了這場危機。
這其中還不乏帝珞寒出手震懾，否則只會死更多的人。
可那個災難比這件事還要嚴重……
當然，能得出這個結論來，也就是說，在更遙遠之前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殷染月點頭：“我明白，之後會去裡面一探究竟。”
慕容恆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你要進去？不行！”
他神色有些緊張，擔心不言於表，著急：“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冒險，要去還是我去…不，要先將此事告知三殿，之後再做定奪。”
這輩子他都沒有這麼著急的時候。
實在是殷染月的行為太讓人震驚了。
明知道有多危險，居然還要進去。
這簡直就是去送死啊！
歷代教主能夠傳到這裡，還被列為最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傳承下去的事情，可見有多麼危險了。
否則老祖宗也不至於這麼緊張這一句話了。
殷染月只微微搖頭：“我會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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