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
此時此刻,就算是金甲魔炎獸那張猙獰的獸臉上面也能夠明確看到一種叫做驚慌的情緒!
它好不容易才從封印中逃了出來,難道要再次被封印嗎?
不!絕對不行!
那種暗無天日的氣日子它絕對不要再次經歷!
它收回了爪子,開始劇烈的掙扎著,用盡所有的力量一下又一下的試圖打破這層壁壘。
然而,眼前半透明的屏障看似很薄,卻來者不拒的接下了它所有的攻擊,偶爾晃動,但絲毫沒有被打破的痕跡!
“南宮復!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有本事放我出來啊!除了暗中偷襲你還會什麼?怎麼不敢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南宮復!!”
金甲魔炎獸崩潰似的大喊著。
好不容易才出了狼窩,這下又入了虎穴,它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出去大殺特殺就又被困住了。
實在是太憋屈了。
可是這一刻它除了奮力破陣之外,再無他法。
想它堂堂兇獸居然在同一個人類手上栽了兩次,這簡直就是恥辱!
它也就是不知道,南宮復其實根本就不在這裡,這次是被一個剛突破靈聖的年輕人給藉助南宮復留下的手段困住了,只怕是會更加的崩潰。
雖然恨南宮復,但它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很強。
栽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手裡,比栽在南宮復手裡兩次還要讓獸丟臉。
大概是因為叫不來南宮復,也可能是叫累了,金甲魔炎獸不再吼叫,開始一心一意的對付起眼前的陣法。
金甲魔炎獸很強大,它的舉動令轟鳴聲一聲接著一聲,地面以及陣法都隨著它的舉動一下下的顫動著,好似隨時都會碎掉一般。
值得慶幸的事,陣法雖然搖搖晃晃的很是令人擔憂,但最終都還是穩定了下來。
也就是說,最起碼現在他們還是安全的。
扶陽劍王和二長老倆人都不敢大意,將身上的靈石全部交給了葉安川。
畢竟陣法大權在他的身上,自然也是由他來維持。
葉安川鄭重接過,深知這個東西僅靠他一人根本無法解決,還是要靠整個劍闕的力量,所以他一邊用靈石維持著陣法,一邊道:“麻煩兩位長老將其他幾位長老以及重師兄弟們都叫過來,這是一場長久的持久戰。”
是的,持久戰。
陣法每分每秒所消耗的力量都很大,因為金甲魔炎獸不是普通的靈獸,而是這世間數一數二的兇獸!
當年天玄劍主封印它都耗費了不少的時間,更不用提他們想要復刻同樣的事情,甚至還打算解決金甲魔炎獸了。
他的天衍劍道蘊含的能量是維持整個陣法的基石,但他自己本身的力量用來維持陣法抵擋這金甲魔炎獸還是差點意思,撐不了太久。
這個時候就需要外部的力量支援,比如其他人從旁協助,再比如依靠靈石的力量。
但如今這裡兩樣都沒有,靈石也在逐漸減少。
如今就只有這麼一個方法,那就是讓兩位長老出去找人。
扶陽劍王還沒說話,二長老就立馬開口:“不行不行,我們在這裡維持陣法,你去找三長老他們!”
這不是詢問意見,而是直接做決定。
葉安川搖了搖頭:“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是這裡除了我沒人能守。”
其實還有一個人,但他目前也不需要她幫忙。
而且他確信,表妹肯定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