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喜形於色,自然也不會掩藏。
而他則是習慣了這副漠然的樣子。
不過,他覺得她醉酒的時候很可愛,剛才因為知道店小二很快會來上菜,不然他也不會急於讓她醒酒。
殷染月抿著唇,輕咳了一聲:“那個……剛才的事情,其實我是認真的。”
也就是喝醉了才會直接說出來,不然她就只會是想一想而已。
帝珞寒挑眉:“甜?”
殷染月臉紅,不過還是緩緩點頭:“嗯。”
雖然是想想都會覺得羞恥的話,但,也確實是真的。
沒必要藏著掖著。
帝珞寒笑起來,對上她有些惱怒的眼神,捏了捏她的臉蛋,傾身至她耳邊:“很可愛,而且你什麼模樣,我都喜歡,或者應該說,很高興看到你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他的唇碰了下她泛紅的耳朵,抿了下唇角,像是在親她的耳垂。
殷染月耳朵動了動,他的呼吸,氣息都太過於近,讓她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暗自吞了吞口水,感覺心跳完全不受控制,本就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偏偏又聽見他低沉又誘人的嗓音在說:“而且,你更甜。”
殷染月瞳孔一睜:“!”
她聽見他低笑了聲,胸腔因此而微微震動,而她後背貼在他的懷中,一瞬間就覺得整個背部都火燒火燎的,熱的宛若水煮一般。
帝珞寒微微側臉,唇邊帶著微小弧度,轉移話題:“該去玉家了。”
殷染月回神,緊繃著的一口氣一下子全部放鬆,她扭頭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從他懷裡跳出來,低著頭理了理衣服,篤定:“你故意的。”
帝珞寒:“認真的。”
是故意的,也是認真的。
殷染月摸了摸臉,伸手拉住他往外走,小聲道:“以後這些話咱們分場合說啊,怪難為情的。”
雖是這樣說,但她嘴角還是情不自禁的往上揚起。
帝珞寒歪頭:“應該什麼場合說。”
殷染月:“……”
還能什麼場合!
男人神色平靜:“是夫人先提,為夫順從之。”
殷染月:“好吧……”
再也不喝這酒了。
付過賬離開酒樓,殷染月已然恢復如常:“之前說到了麒麟一族,霜霜作為唯一倖存的麒麟,要為族群報仇,我答應過要幫她。”
“嗯。”
“等會離開,我打算去傾月教一趟,那裡應該有關於麒麟一族的資訊吧?”
“直接去風尋殿。”
“好。”
讓她去風尋殿,就意味著傾月教不會有麒麟一族的資訊。
他這聲提醒能讓她少走很多冤枉路。
畢竟若是傾月教沒有,她也會來風尋殿找找看。
這種事本就充滿不確定性,因此就是碰運氣。
只是很多秘辛風尋殿都是不對外開放的,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看到這些秘辛,否則她也不會打算先去傾月教。
剛走了沒一會兒,金至貫就帶著人從不遠處迎了過來。
“殷姑娘。”
金至貫的神色有點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