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月低眉抿唇。
儘管如此,也沒能隱藏她臉上的笑意。
她歪著頭往他懷裡湊了湊,貼在他懷裡,溫聲如玉,又含著幾分揶揄:“那你這可是以公謀私哦。”
帝珞寒垂眸看她,唇角帶著淺淡的笑,聲音又低又沉:“沒有公,只有私。”
他是不會將公私混合在一起。
就如一開始創立傾月教,本就為了她,也僅是為了私。
殷染月摟著他的腰,仰著頭看他,笑起來。
帝珞寒低頭以額碰了下她的額頭,莞爾:“笑什麼。”
殷染月搖頭:“沒什麼。”
她拿起地圖看,算了算最近的路線,以她的速度,從上域到中域,需要兩天的時間,大概明天夜裡能抵達。
也不算很晚,就是得日夜兼程的趕路,控制著飛舟才行。
兩天後。
深夜。
飛舟於半空中停下,殷染月看了看幾里之外的中域城,揮手將已經差不多報廢的飛舟收起來,飛身往中域城而去。
這一路上,她沒有半分停歇,一直都在趕路的路上。
帝珞寒則是在她的提議下進望秋修煉去了。
來到中域之前,她就戴上了斗笠並且隱藏了自身的氣息。
按照地圖上的標示,進了城之後再出城還要再走個百里左右才會到達目的地。
這個目的地還恰到好處的就是曾經老伯看守傳送陣的地方。
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魔淵禁主會在這種地方藏著。
如果不是魔星宮一直都有在關注著他的行蹤,恐怕也找不到他的所在。
她從城內走過,穿過長街,越過另一扇城門。
這一路上,涼月如水,街道上人影稀少,也沒人注意她。
中域城內不得有人飛行,也不能有人從城上方越過。
這是這些大城的規矩。
她是來暗中行事的,自然沒有平白惹麻煩的道理。
所以,她才在城外就離開了飛舟,而是選擇步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