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珞寒轉眸朝著某處方向看了看,又偏頭看她:“遠,不過不著急,你不是需要藥草,剛好一路走過去。”
殷染月挽著他的胳膊,歪頭看他:“夫君這麼好,讓人怎麼能捨得放開啊~”
總是想著法的對她好。
她毫不懷疑,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馬上給她摘下來。
帝珞寒摸了下她的頭髮:“知道我好就行。”
對她好,只是因為想對她好,想看她高興罷了,他從未想過以此來要求她回報什麼。
他喜歡她是他的事。
她不喜歡他,他便不會過多靠近,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但是,她說她喜歡他。
大概就是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所以,他有時總歸還是會起了那麼一絲的念頭。
希望她……一直愛他。
殷染月點頭,鄭重其事道:“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對你最好。”
帝珞寒輕輕移開視線,看向遠處,語氣溫和:“不用想著為我做什麼。”
話落,他眼簾微微下垂,嘴角露出一抹弧度,聲音很輕,輕到幾乎讓人聽不見:“你在身邊便好。”
殷染月心頭一片溫軟,情不自禁抱緊了他的手臂:“真不需要?那我要是對別人好,你不得吃……”
帝珞寒腳步一頓,低頭望著她。
殷染月有些心虛的轉開目光。
吃醋倆字最終也沒說出來。
反而是立馬舉起了一隻手,誠懇認錯:“我錯了。”
帝珞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行。”
只有兩個字,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就是你不讓我想著為你做點什麼,這怎麼可能?”
她有些不滿。
帝珞寒神色越發溫柔,一邊拉著她往前走,一邊微笑著:“可以對我比其他人好一點,免得我自得。”
殷染月看他一眼。
以他的脾性,應該是很難看到他自得的模樣。
“那我呢?對我這麼好,就不怕我過於自得。”
帝珞寒輕笑一聲:“你不一樣,你是吾妻,應由吾寵著。”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笑意,又有些低沉,響在耳邊,彷彿在說著這世間最柔情蜜意的情話,動聽不已。
殷染月嚥了咽口水,很快垂下眼簾,耳朵紅的幾欲滴血:“那……那你還是我夫呢,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
男人臉上的笑意似是頓了一下,緊接著彎了眉眼,使的他整個人都彷彿被圍繞在一種叫做愉悅的情緒之中,片刻,他緩緩開口:“夫人言之有理。”
殷染月在這期間偷偷瞄了他一眼,剛好對上他低頭看過來帶笑的眼眸,臉更紅了。
她緊張什麼的差點說不出話來,喉嚨裡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哼聲:“你知道我說的對就好。”
話落,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