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冷紆城來往的行人少了不少,其實是有原因的。
因為玄冰宮大部分弟子離開冷紆地域,剩下的那些又很少出門,所以那些原本是衝著玄冰宮以及其中弟子而來的人,也就少了很多。
衝著玄冰宮而來的,那是想要加入玄冰宮,衝著弟子而來的,要麼是崇拜,要麼就是存著切磋的心思。
而城內的人少了,就意味著城主府的收入少了。
所以在確認玄冰宮這是要宣佈收新弟子時,他就已經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不過他雖然很高興,但還沒有喪失理智,還記得要先帶呂長老去客棧休息等待。
將一切安排好之後,他最後告了辭,就急匆匆的回了城主府。
呂正就在客棧住下了,他坐在床上,床邊擺放了許多靈石。
還有一些時間,他需要好好恢復一下,待會兒還需要應付一些事情。
另一邊,殷染月已經回到了客棧,她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敲響了帝珞寒的房門。
裡面沒有聲音,但隨著她敲門的聲音落下,門自動被開啟了。
男人側躺在床上,在此之前應該是在休息,現在是手撐著腦袋,正半眯著眼睛看向她。
寬大的衣袖落在床邊,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是那種健康的,但看上去就很有力量。
儘管人在床上躺著,但那衣服就特別的懂事,一點都不亂,哪怕是衣襬都很少錯落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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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貴又優雅。
菲薄的唇配上那雙狹長的鳳眼,可謂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殷染月微微移開眼,不去看他。
邁步走了進去,問:“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帝珞寒起身,朝她招了招手。
殷染月走過去,歪了下頭:“怎麼了?”
男人伸手將她往身邊拉近了一些,手抓住她的手,又十指交叉的扣住,隨後才將她攬入懷中:“沒怎麼,抱會。”
殷染月笑了笑:“才離開不到三天而已,你之前一走最少可都是半年呢!”
帝珞寒微微湊近了幾分,唇角輕輕彎了彎,薄唇距離她的臉頰只差分毫:“這是在抱怨我不陪你嗎?”
殷染月點點頭,正色:“我這不是在抱怨,而是在說事實。”
帝珞寒笑起來:“原來,我家夫人還會記仇。”
他說起話來,溫熱的呼吸全都落在耳畔,熱氣中又帶著幾分癢意。
“我家夫人”這四個字,更像是被塞滿了糖一樣,動聽不已。
殷染月往他懷裡靠了靠:“別誣陷我啊。”
帝珞寒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一下,又輕輕蹭了下:“好,是我不該,你出門一趟,事情可商議好了?”
殷染月點頭:“商議的是差不多了,不過接下來還得看具體走向。”
帝珞寒動了動手掌,又將她往懷裡抱了抱:“嗯,之後我有件事需要處理。”
殷染月聞言,原本臉上帶著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神色悠遠,語氣有些淡:“你……又要出遠門啊……”
實際上這是極力掩飾的原因,可再怎麼掩藏,她的語氣中還是夾雜了幾分落寞。
其實他曾說過,如非必要是不會再離開的,她也可以提起來,也可以不讓他走。
但她又怎麼可能真的去約束他呢?
帝珞寒垂眸看她,莞爾道:“要跟我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