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盈盈,陽光明媚,清風徐徐而來,吹的女子衣襬晃動。
殷染月一邊拉著帝珞寒的手,一邊給自己剝了顆糖放入口中,聲音略微有點:“剛才風尋殿給我傳音,給我的靈器已經做好了。”
靈器是先前的獎勵,特意定做的指定靈器當然比其他靈器要難一些,現在就通知她過去取,已經算快了。
畢竟,風尋殿那麼多人,每個月需要煉製的靈器都不在少數。
帝珞寒:“先去取?”
殷染月含著糖,微微彎起眉眼:“嗯啊,先去取。”
靈器自是到了手中才算自己的,讓別人代為保管,不是她的性格。
本來這次出行,沒有特定的目標,主要是為了遊歷,所以也沒去老伯那裡借用傳送陣。
帝珞寒看向她,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殷染月笑了笑,取出飛行器,載著兩個人朝著地裂城而去。
還未抵達地裂城外,遠遠的隔著城門還有兩公里,她就控制著停了下來,和帝珞寒暫時分離。
這次去雲霧城那是以青悠的身份,自然不能帶著男人一切。
這樣一來,就等同於是暴露身份了。
縱然他可以讓那些人眼裡的他不是天上公子。
但殷染月寧願麻煩點,也不想讓他動手。
至於她的身份,為什麼不會有人懷疑?
首先就是,這幾個身份所擁有的天賦都完全不同,哪怕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任誰會往他們是同一個人的方向去想?
青悠是風系,殷染月是火系,木系以及土系,莫澤雷系,弒天更是火系和光系,已知的還是一名天才煉丹師!
這些天賦,幾乎就佔了整整六系。
一個人,如果同時修煉幾種靈氣,能夠兩種有所建樹已經是非常難得。
更別提六繫了!
這一個個的單拿出來,可都是天才啊!
誰家天驕能在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就達到這種地步?
絕對不可能!
哪怕是想象力再豐富,也沒人敢想這幾個人是同一個人,甚至是哪怕一點點的念頭都不存在。
拋除這些的話,弒天還是邪修的剋星,完全能夠知道邪修所在地。
而其他人都不具備這種能力。
不管是殷染月還是青悠,他們查探邪修的時候,那都是以智謀且一步步,一環套著一環的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