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難保持穩定的情緒。
她咬著唇，小聲道：“你怎麼這樣……”
帝珞寒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不然怎樣？你不是一直說我對你太淡漠，沒什麼反應嗎？”
殷染月：“……”
這話雖然是她說的，可是……
男人繼續道：“我要你知道，我對你，從來都不淡漠，或者說，有多渴望？”
最後一句話他用了疑問的語氣，說到最後發出了一聲氣音，像是在笑。
大概他是連自己都覺得很離譜。
居然能夠用得上這兩個字吧。
殷染月臉熱的不行，小臉已經很乾脆的整個都邁進了他的胸膛。
這話…誰扛得住啊！
尤其是他這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沒有半點玩笑打趣的意味。
再配上他這好聽的嗓音，直接給人一記暴擊。
“你別亂說了。”她聲細如蚊吟。
帝珞寒：“沒亂說，認真的。”
其實他本來是不會說這些話的。
只是這次夙夜裴的出現，讓他內心有點害怕。
沒錯，就是害怕。
這種情緒，他曾經以為永生都不會有，但在殷染月面前，他的確真真切切的感悟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命中本就一開始沒有他，換句話來說，如今的人是想方設法“偷”來的。
他又怎能不怕？
若不是因為心有顧慮，夙夜裴別說是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殷染月面前，就連在這個世界繼續待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他會把他送到其他介面。
但……
他眼底劃過一絲陰鬱，唇角繃直，一瞬間又恢復如常。
殷染月還埋在他胸膛，自是沒看到這一幕，不過她現在小臉紅撲撲的，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別提有多歡喜了。
有什麼事情是比聽見自己心愛的人訴說著他對她的需要，還令人開心的呢？
就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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