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爹，凌陌他身份特殊，一個人也習慣了，所以比較清冷，你別誤會什麼。”
她也只能這樣去說。
殷涯搖搖頭：“沒有，爹不誤會。”
他巴不得不要跟對方有一絲一毫的相處，可剛才男人不經意的作為，的確讓他微微觸動。
道理？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道理？
一切道理，對錯，都是由強者制定的。
弱者來遵守的。
因此對方淡漠，疏遠，他都沒覺得有什麼。
甚至對方就算是再無情一點，脾氣大些，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男人沒有，甚至還對女兒那樣的體貼。
他知道自己也就佔著是月兒的父親，不然的話，哪裡會給他這樣一絲一毫的顏面？
不過看女兒神色這樣認真的解釋，他想，凌陌的身份一定很不一般吧？
“先坐吧。”殷染月明白，她說什麼殷涯都會相信的，也沒繼續掰扯這個事情，再次開口。
這一次殷涯沒有拒絕，他在殷染月對面坐下，這會兒才想起來他前來是為了什麼，看著殷染月的目光有些為難和猶豫。
殷染月朝外喊了一聲：“芝玲，準備一副碗筷。”
芝玲：“是，小姐。”
殷涯不出聲，殷染月也不催促，低下頭繼續吃東西，靜靜的等待著。
好一會兒，殷涯終於開口了：“那個…我…”
殷染月抬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點清冷，一如既往。
殷涯咬了咬牙，乾脆破罐子破摔：“就是剛才靈寶閣來人，送來了這個東西，我擅自做主收了下來……”
一旦開了口，後面的話就好說了，儘管如此說完之後，他還是非常的心虛，將紫金令也遞了出去。
殷染月也沒接：“收著吧。”
殷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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