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一瞬,繼續道:“不如各位向派中詢問命牌狀況,若命牌有異,朕即刻終止比賽,救他們出來。”
“更何況還有青龍幾位前輩在。”
命牌,是每個教派之中,每個弟子都有,命牌中有著弟子一絲氣息存留,若是命牌碎裂,則代表人沒了。
聽到安皇的話,其他人也不在糾結。
所以他們低頭的時候並沒發現安皇眼中閃過的擔憂。
慕容恆咬了咬牙。
當初殷染月回到襲音教,才住了兩天,而他又去研究如何修復功法,以至於忘了命牌這回事兒。
想到這裡他非常的懊惱,他下意識的朝著天上公子的方向看去。
天上公子和殷染月那樣親近的關係,難道不擔心嗎?
天上公子會不會出手。
然而,入目的是面具遮面以及閉上的眼睛。
那人微微後仰,倚著椅背,一手搭在扶手上,另一手垂在身側,根本不曾看映象的情況,更別提擔心了。
看到這一幕,慕容恆首先是忍不住心中發怒,但不知道為什麼,竟又慢慢平靜了下來。
……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柏榕微微嘆了口氣,道:“雖然禁靈陣是一份保障,但這裡必然不太平,所以覺得危險的,可以率先離開。”
眾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見一個人離開。
柏榕沒再說話,而是看向了柏青。
柏青開口:“武修到我這邊來。”
聲音落下,十多個人走到了柏青的旁邊。
柏青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道:“其他人,原路返回。”
他這意思是打算帶這些武修繼續前進。
這下子,那些人只得點頭。
莫瑾城走到阮凝旁邊:“你乖乖離開這裡,跟月姐一起,知道了嗎?”
他是瞭解阮凝,知道等他們走了之後,阮凝肯定不會乖乖離開,所以才特意提了殷染月,就是希望阮凝能顧著殷染月別胡鬧。
但他顯然不瞭解殷染月。
阮凝聽到他的話,差點沒憋住笑了出來,不過還是認真又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知道了,你趕緊去忙吧。”
要是月姐沒再旁邊,她還會收斂點,穩重點,但月姐在她根本沒必要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