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是淨老儲存下來的，只不過他主要是占卜，所以並不知道那些殘缺的功法該如何修補。”
上古大戰？
之前段以誠也提到過，原來那場大戰所禍害的不僅僅是重雲宗和荒地，這邊也沒好到哪去。
“淨老？占卜？”
“嗯，每一代聖女都是淨老占卜出來。”
殷染月抬頭：“我能見他一面嗎？”
從上古之戰活到現在，應該知道不少事情吧？
慕容恆緩緩搖頭，眼底劃過一絲哀傷：“淨老已經去世了…”
“那你知道上古大戰為何會爆發嗎？”殷染月問。
慕容恆到底是一教之主，很快就收斂了情緒，道：“這麼久遠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總之那是個人人自危的時代。”
“嗯。”殷染月沒再說話，低頭看書。
慕容恆看了她片刻，問：“你沒和聖女令結契？”
“嗯？”殷染月頭也沒抬。
慕容恆搖頭：“聖女令中有聖女世代傳承的盔甲，還有一億靈石。”
“嗯。”殷染月反應平平。
過了許久之後，少女合上了書，將其放回原地，隨口問了一句：“功法有什麼缺？”
慕容恆嘆了口氣：“音法就真的是音法，調動靈力與音法融合的方法缺失，所以我們現在要麼動用靈力，要麼動用音法，不能一起。”
殷染月：“我能看看？”
聽言，慕容恆也沒拒絕，他取出一古琴，一手託著，另一手輕輕撥動一下琴絃。
“叮”的一聲，一道無形的波動散開，他微微閉了眼，指尖勾出一個又一個的音。
殷染月抬手一彈，一道綠色的靈力沒入慕容恆的掌心，緊接著在其筋脈中游走。
她本身身懷內力，修煉期間自然是筋脈全通的，使用音律攻擊，動用靈力的時候，是直接跟內力一樣就行。
但是這邊的人，顯然對於筋脈不是太過了解，所以她以靈力引導一圈。
琴音忽然停了下來，慕容恆驟然睜開眼睛，目光直直看著殷染月。
就算是他，此時也不得不承認，有點激動。
“多謝……”
他摸到頭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