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是我教聖女。”慕容恆一笑，看著殷染月的目光越發溫和。
不管怎麼樣，身份是徹底坐穩下來了。
“你……”其他四人簡直僵硬在原地，看著慕容恆的目光中滿是震驚。
聖女……
襲音教有聖女了？
那豈不是……
那他們還能安穩下來嘛！？
慕容恆挑眉看了一圈，皮笑肉不笑的道：“各位，都看夠了嗎？可以離我教聖女遠一點了嗎？”
其實慕容恆突然改變主意，自己主動暴露殷染月的身份，是有目的性的。
這樣一來，接下來會有很多人來找麻煩。
不，不應該說是找麻煩，而是會有很多人要殺了殷染月。
如果那位天上公子能護得住她，那他沒話說，並且會廢除聖女嫁教主的教規。
如果不能，甚至是死在那些人手下的話……
那他會不顧殷染月的意願，將人帶回襲音教，因為在危機四伏，所有人都對她殺之後快的情況下，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好她。
如此，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這是他在進退兩難之下，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
如果什麼都不做，就直接放棄，就算是他，也會不甘心。
畢竟，這是他一直期盼的聖女，也是他潛意識裡屬於自己人……
畢竟強者為尊，這個方法沒什麼不好的。
“我不信！”冰玄教十五長老突然開口：“殷姑娘，他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只要你答應畢業之後，來我冰玄教！”
“殷姑娘，你別聽這個大傻子瞎說！他們冰玄教只收冰系，其他功法可沒有，要來就來我們火玄派！”
“胡說八道！就算沒有，我們也能收集！”
“別聽他們的，我這邊有煉藥師心得，殷姑娘以後定然能成煉藥大師，受世人景仰！”
“我倒是覺得，我們土玄宗很適合殷姑娘。”
殷染月彷彿沒聽見他們的話一樣，淡然道：“麻煩讓一下。”
其他人：“……”
感情他們說了這麼多，就不能給個回應？
天才是有傲氣的，其實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慕容恆的話，讓他們不能釋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