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人選，自然就是容貴妃了。
大皇子一聽就知道皇后的意思，緊跟著道：“兒臣來時，殷小姐還在容青宮外……”
“放肆！”皇后頓時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容貴妃還真是恃寵而驕，失了分寸，染月莫要生氣，本宮這就叫容貴妃過來，給你一個交代！”
別說殷染月現在身份特殊，就是沒有慕容教主在背後撐腰，她好說也是殷家嫡女，殷家的門面。
容貴妃此舉，便是赤裸裸的打殷家的臉。
就算是皇上，也不會無故做出這樣的舉動。
殷染月唇角微勾：“皇后不說，我也是要討個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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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對方的話語那樣的隨意，清冷的像是隨口那麼一說，然而皇后卻神情微凝。
她突然有點慶幸，自己主動提到了這件事情，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而這或許很可能會對皇家也造成很大的影響。
不怪她如此，實在是少女身上的氣息過於冰冷，目光更是顯露著殺意。
不等她開口，殷染月再次說話：“臣女倒是想知道，容貴妃是跟皇后所說的那樣，盛寵而嬌呢？還是覺得李家比殷家還要強大，所以不將臣女看在眼裡？”
皇后頓時就有些為難了。
這讓她怎麼說？
說李家比殷家強大？
那不是鬧呢！
李家作為五大家族之尾，跟殷家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李家要跟殷家扳手腕，無異於自己找死。
這點不用說。
而若說皇家吧，對抗殷家的本事自然是有的，而且又是君。
可就算皇后很明白，容貴妃是仗著自己身後的皇上和李家兩者，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但她也不能直接說啊！
“皇上向來都看好你，絕不會對你動手的。”猶豫片刻，她篤定道。
她自己也是皇家的人，不用說別的，自是要替皇上洗去這個黑鍋。
至於李家？
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殷染月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面，聲音清淡：“如此說來，倒是李家不識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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