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心中暗暗發誓,若遇到將青青傷成這樣的那人,定將那人碎屍萬段。
而在場的俊美男子與藥痴,兩人一言不發,並未在意一旁的凌天在想什麼,他們將目光注視著青青。
藥痴與俊美男子,兩人雖不能治癒眼前的青青,他們並未感到挫折,反而興奮不已。
他們這般修為的丹藥武道修煉者,幾乎任何傷勢,在他們手下都能治癒得完好如初。
卻沒想到今天遇到這麼一個人,他們兩人都無法治癒,面對這樣的猛烈毒性,兩人不由得傳音開始探討起來。
正如他們兩人所說,想要治癒眼前這少女,還得等四長老前來。
在另外一邊,金袍中年男子嶽火,他正趕往另外一個方向,此時嶽火臉上滿是無奈與苦笑。
方才接到師父的命令,他沒有多想,就直接出來,現在嶽火心中無比後悔,憋屈。
仙丹閣裡有五位長老,如今大長老與五長老正在閉關修煉,三長老還好說話,最要命的是四長老。
仙丹閣裡的幾位長老,性格都讓人琢磨不透,性格最為古怪的則是四長老。
四長老性格喜怒無常,甚至因一句話,就能徹底惹怒四長老,凡是仙丹閣的人們,都很清楚。
若是在仙丹閣裡遇到四長老,能躲多遠,得跑多遠,否則絕對會捱揍,沒例外。
平日裡嶽火若是知道四長老在哪個方向,他都會數十里外,就立即繞道走,躲還來不及。
可沒想到今日師父竟讓他去請四長老,他雖有千萬個不願意,師命難違,不敢不從。
很快嶽火來到一個閣樓面前,而前方一名中年男子,正落荒而逃。
嶽火見到那名金袍中年男子,腦海中生一計,不由得興奮,急忙飛身而去,阻攔住那名金袍中年男子身前。
被突然而來的嶽火這麼一攔截,那名同樣穿著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著實嚇一跳。
不過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嶽火,中年男子才不由鬆口氣,說道。
“嶽師兄,你把我嚇一跳。”
“劉師弟,你如此慌慌張張,到底所為何事?難道四師叔,她老人家又變著法子折磨你?”
嶽火看著眼前的金袍中年男子一臉鼻青臉腫的模樣,他一臉感慨的問道。
嶽火不問還好,一問出此話,金袍中年男子差點沒哭起來,注視著嶽火,委屈道。
“嶽師兄,您這不是明知故問,我師父她,她又在琢磨著新的丹藥,拿我當試驗品…”
“劉師弟,這話就是你的不對了,四師叔她可是我們仙丹閣的第一大美女,被她老人家虐待,多少人都求之不得,你倒好,身為四師叔唯一的徒弟,還有這麼多抱怨。”
說出此話時,嶽火幾乎是一臉笑容,金袍中年男子劉洪,狠狠鄙視他一眼,說道。
“我巴不得我有個師弟,還是師妹,這樣一來,也不用我天天捱揍,捱揍也得有個伴。”
“要不這樣,嶽師兄,我去向師父請求,就所嶽師兄想拜她老人家為師,嶽師兄覺得意下如何?”
見到嶽火一臉壞笑的說出此番話,金袍中年男子劉洪,也一臉壞笑道。
聽聞此話,嶽火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臉上的壞笑急忙收起,一副正義凌然的模樣,說道。
“劉師弟,你別開玩笑,我師尊對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聽聞此話,金袍中年男子劉洪不由得更加鄙視他,嶽火也不在閒聊,一臉隨意道。
“劉師弟,反正你也正好要去見四師叔,不如幫我傳達一句話,就說我師父想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