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武府所有弟子見凌天朝武瘋子方向衝去,準備搶奪武瘋子手中的九品金色丹藥,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即使玄天武府的導師們,見眼前一幕,也是目瞪口呆。
已有四年時間,沒人敢從武瘋子手中奪東西,這凌天恐怕是不知道武瘋子的名號,才會如此膽大妄為,不過就算他不知武瘋子是誰,難道還不會看情勢?
周圍不僅內門弟子不敢動手,就連頂級弟子都站一旁,就算看不清情勢也就算了,難不成他還不認得武瘋子腳下所踩的那頭獸形狂犀?能幻化出獸形,最起碼也得初窺期才行。
凌天自然知道武瘋子初窺期的強者,見到武瘋子釋放出獸形武道時,凌天就已知道這白衣少年,便是玄天武府中實力排行上第一的武魯,正因他排名第一,凌天才選他。
眼看這亂戰越來越激烈,幾乎所有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都對他產生敵意,若釋放狂暴武道,能抵擋五秒,甚至能震住眾人,不過五秒後,這些傢伙肯定又會衝上來。
到那時,就算林思穎,關如雪,林聰三人想要力保他,也非常困難,見到武瘋子,凌天便打算與武瘋子一戰,表現出越瘋狂,越能震住這些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
武瘋子站在狂犀背部,見凌天握緊拳頭,衝到他身前十米遠,武瘋子也是微微一愣,已隔四年,無人敢這般挑釁他,在意外的同時,武瘋子顯得有些期待。
“來得好,很久沒遇到敢搶奪我的人,既然你想搶我的九品金色丹藥,那得有所覺悟才行。”武瘋子心念一動,獸形狂犀發出一聲狂怒,拔腿衝向凌天。
轟隆,轟隆,狂犀在奔跑時,地面不由得震動,見那頭長達三米的獸形狂犀衝過來,凌天不敢大意,一聲怒喝,拳頭朝狂犀的犀角襲去,一聲巨雷響,凌天被頂飛出十幾米外。
重重摔在地上,被震得口吐鮮血,凌天一躍從地上而起,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痛楚,獸形狂犀將他撞飛後,並未停止攻擊,依舊奔跑朝他衝過來,似要將他撞死才罷休。
“一拳定山河!”凌天一聲怒吼,拳頭連續不斷擊打向獸形狂犀,武場中不斷傳來隆隆巨響,整個地面都凹塌下去,其他玄天武府的弟子,驚愕不已注視著一人一犀的方向。
“這,這怎麼可能!廢物凌天不過是一名外門弟子,五重根基期的實力,竟能與武瘋子的狂犀相聚抗衡?”有人忍不住驚呼道。
凌天在狂犀撞擊下,節節敗退,雙臂每一個毛孔中,都滲透出鮮血,很快變成一個渾身滲透鮮血的血人,五秒過後,一聲巨響,凌天被犀角撞飛出幾十米外,倒地不起。
見凌天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站在狂犀背上的武瘋子,並未繼續追擊,目光直視著重傷的凌天,平靜說道,“能在我的狂犀下,保持五招不敗,看來你十重根基期武者,沒有萬斤力道,不可能抵擋得住狂犀的撞擊,即便你十重根基期,也難以從我手中搶奪丹藥。”
十重根基期?這怎麼可能,廢物凌天不是五重根基期的外門弟子嗎?心中雖疑惑,可見到方才凌天與狂犀交戰五個回合,以及武瘋子說的話,在場眾人都不再質疑。
最驚愕的人莫過於劉松,看著倒地不起的凌天,劉松恐懼不安,沒想一直被他刁難的人,卻是一名十重根基期強者,劉松猶豫不決,要不要上前給凌天致命一擊。
今日亂戰我如此算計他,若等他恢復過來,必定不會輕饒我,劉松心裡在爭鬥,在這時,一道身影閃爍而來,林思穎抵擋在凌天身前,眼中滿是怒意,警惕注視著武瘋子。
“林師妹,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若是十重根基期的話,還能給我帶來一些樂趣,只可惜,你不過九重根基期,我不會繼續對他出手,今日我很高興,到此為止。”
“天哥哥,你怎麼樣,哪裡感覺難受?”林思穎將凌天攙扶起,著急問道。
凌天有些疲憊,微笑著點點頭,目光注視向武瘋子,激動道,“你便是武瘋子?初窺期的強者,果然不同凡響,凌天輸得心服口服,他日等我突破,我們再戰一番!”
“哈哈哈,好狂的口氣,不過我很喜歡,我等你,等你突破,我們再戰!你是第一個敢對我出手之人,既然你想要這枚九品金色丹藥,我便送於你。”
說著武瘋子將九品金色丹藥拋給凌天,這讓在場玄天武府的弟子,都呆若木雞,不過很快玄天武府所有弟子,露出貪婪目光,緊盯著凌天手中那枚九品金色丹藥。
有幾名頂級弟子已有上前搶奪的衝動,就連劉松也不例外,就在此時,不知誰高喝一聲,“大家一齊上,凌天手中有兩枚九品金色丹藥!”
此話一出,玄天武府所有弟子都蠢蠢欲動,準備衝向凌天與林思穎的方向,卻沒想,一聲轟隆巨響,獸形狂犀抵擋在眾人面前,武瘋子目光冰冷掃視著在場眾人。
“他手中那枚九品金色丹藥是我所送,誰若想搶,便是與我為敵。”武瘋子站立獸形狂犀背部,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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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武府的弟子們,聽此話,紛紛退後,不敢與武瘋子為敵,一個時辰很快過去,搶奪丹藥亂戰結束。
“小子,你姓何名誰?”武瘋子目光直視凌天,問道。
“凌天。”
“凌天,你可別讓我失望,我等著你在次挑戰我,我叫武魯,別人稱我為武瘋子。”說完武瘋子駕馭著狂犀,揚長而去。
凌天與武瘋子一戰,果真震住其他玄天武府弟子,哪怕劉松也不敢在對凌天輕視,四年來凌天是第一個敢挑戰武瘋子的人,像這般瘋狂之人,即便劉松也得避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