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提出的問題,也是眾人心中的疑惑。
要是沒有陳故的懷疑和果斷出手,黑衣女人和娃娃臉女孩兒的陰謀多半就會得逞,屆時,就算押運車真的有陣法的守護,也很難保證不會受到損傷。
而對於黑衣女人的懷疑,眾人的內心或多或少都有。
這兩人的出現太過巧合,可是巧合歸巧合,眾人都不敢輕易做出結論,更不敢貿然出手攻擊。
否則,一旦這個結論出現問題,這兩人並非敵人,只是小機率下的偶然事件,那麼眾人的出手,將會輕而易舉地奪走這兩人的性命。
面對眾人的眼神,陳故望向寇小寒,問道:“你不是也覺得她有些眼熟嗎?現在想起來了嗎?”
寇小寒皺起眉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黑衣女人幾眼,搖頭道:“還是想不起來。”
陳故也不強求,對黑衣女人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副模樣......並不是你真正的樣子吧?你應該是個男人才對。”
黑衣女人沉默了半響,笑了起來。
驚人的是,女人口中傳來的笑聲果然要比剛才厚重了許多,沒有了女性的纖柔和尖細,雖然也不太像是男人的聲音,可是其中的改變卻非常巨大。
女人笑道:“看來你是真的認出我了,怎麼會呢?”
施行文聽得迷迷糊糊,問道:“陳故,這傢伙究竟是誰?”
陳故說道:“她的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她跟車裡關著的呂野良肯定有關係。她就是潛入金蟬寺,盜取了金蟬寺舍利子的竊賊之一。”
聽到這話,施行文和莫離的表情再也沒辦法淡定了。
呂野良只是作為竊賊的徒弟,就已經很受關注,由兩名修仙者親自押送前往龍游市,而現在,盜竊舍利子的主犯竟然都現身了。
對面,黑衣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該死,明明都已經躲了這麼久,眼瞅著金蟬寺的和尚就快要放棄了,要不是衝著這小子,我真不想出來的。”
這下,眾人終於明白了這兩人的意圖。
同時,陳故也能理解,黑衣女人剛才為什麼會揮拳砸向車頂,她的目的就是毀掉押運車,救出裡面關押的呂野良。
這時,寇小寒的眼睛突然睜大,緊緊盯住黑衣女人,說道:“本公主想起來了,你是小和尚要找的人,你的額頭上有字,難怪本公主覺得你很眼熟。”
聽到寇小寒的話,黑衣女人還算平靜的表情突然間變得陰沉起來。
緊跟著,只見黑衣女人咬了咬牙,怒吼道:“給我閉嘴,不準提這幾個該死的字,更不準提那個該死的禿驢。”
眾人都很不理解女人怎麼會突然間這麼勃然大怒。
正當眾人閉口不言的時候,黑衣女人身邊的娃娃臉女孩兒卻突然間抬手,猝不及防地摘掉了女人頭上的黑色頭巾,將她想要隱藏起來的真實模樣暴露出來。
女人的模樣仍然是讓人無法忽視的美豔與精緻,不論是五官的單獨構造還是協調搭配,都堪稱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