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故將馮羽山拉起來，掃了眼附近的環境，一場戰鬥下來，這條街道已經變得慘不忍睹。
街道兩邊的地磚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暴露出了崎嶇不平的地面，路燈和電線杆子更是損壞慘重，恐怕不經歷很長時間的修復，很難重歸原樣。
馮羽山顯得很沉默，腦袋低下，讓人難以猜測他的心情。
江湖轉身望向小吃街的方向，那邊還有淡淡的煙霧飄上半空，不過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說明火勢肯定得到了控制，江湖說道：“走吧，這傢伙肯定不能交給普通的警察，只能先給莫離打個電話了。”
幾人開始朝小吃街走去，江湖走在最前面，陳故則是抓住馮羽山，免得這傢伙逃跑或者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
謝小菲靜靜地走在旁邊，猶豫了半響，還是問道：“大師姐，今天的這些事情，我、我是不是不能告訴其它人？”
江湖笑了下，說道：“我可沒有這樣的要求，你要是想說的話就說吧，只不過很多人恐怕不會相信。”
“那、那我還能再去飛狐幫練功嗎？”
“當然沒問題了，你把半年的學費都交了，我怎麼能不讓你練功呢？不過......我有言在先，飛狐幫的功夫雖然有獨到之處，不過你想練習到這兩個人的境界，幾乎不可能。”
謝小菲頓時露出了失落的表情，顯然，這個女孩兒的心中也有顆修仙的夢想。
這其實再正常不過了，80年代的人，誰不曾幻想過去做仗劍走天涯的大俠；90年代的人，誰又不曾幻想過御劍飛行的壯麗景色。
陳故掃了眼沉默不語的馮羽山，問道：“你跟胡天然、米迪這些人很熟吧？”
聽到這兩個名字，馮羽山的身體下意識地震了下，卻還是沒有說話。
陳故繼續問道：“你不用隱瞞，蘇鵲兒你剛才見到了，她對你的事情還是很瞭解的，而且巧的是，前陣子，我們和米迪徐瞳也有過照面，我想問的是，你們幾個的修仙心法，都是跟一個人學的嗎？”
這回，馮羽山沒有再閉口不言，悶聲道：“是又怎麼樣？”
陳故眯起眼睛，問道：“他是誰，你的這些所作所為，他知道嗎？”
“我雖然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可我想，我做的這些事情絕對瞞不了他。”
“為什麼？”
“很簡單，他太強了。”說到這裡，馮羽山突然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嚮往和憧憬：“他簡直是無所不能的神，沒有任何事情是他做不到的，即便是現在的情況，他也肯定了若指掌。”
“說的這麼神神道道的，你知道他是什麼境界嗎？”
“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說過，不過我猜......他至少也是地仙境界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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