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彌耳的出現方式是陳故和寇小寒都沒想到的。
陳故粗略地計算了下,徐彌耳身上的這些金銀首飾,至少也有三十來斤,這個分量對於徐彌耳來說不算輕,也難怪她的面色會這麼蒼白。
寇小寒神色不善地盯住金爺,眼神很憤怒。
金爺卻是面不改色,說道:“這有什麼不妥嗎?現在,徐彌耳是我的模特,專門替我展示這些首飾,這不是模特的責任嗎?”
陳故語氣沉悶地問道:“這就是你說的,用其它的方式來還錢?”
金爺的嘴角露出笑容,朝外吐了兩口煙,說道:“你只猜對了一半,這是還錢的方式,卻不是全部,畢竟,徐彌耳總共要還給我一百六十萬,單憑當模特可還不了這麼多錢。”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我已經說過了,我這裡是當鋪,歡迎任何事物的抵押。”金爺用奇妙的眼神望向陳故,笑眯眯地說道:“昨天,徐彌耳就把自己當給我了,直到還清欠款之前,她必須替我幹活。”
陳故的表情微微凝滯,轉頭望向徐彌耳。
徐彌耳的眼神當中有些難過,不過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指了指自己耳垂上的兩個大耳環,神秘兮兮地說道:“鳳凰公主,本團長的新裝備怎麼樣,是不是很容易亮瞎敵人的眼睛?”
寇小寒面露憂色,問道:“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喝水了,嘴巴都幹了。”
徐彌耳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寇小寒也拿起旁邊的水瓶,這時,金爺卻突然說道:“寇老師,請不要打擾我的模特,上班時間是不準喝水的。”
聽到這話,寇小寒的怒氣蹭地點燃,惡狠狠地盯住金爺,問道:“你說什麼?”
金爺面不改色,微笑道:“寇老師,我剛才說過了,從昨天起,徐彌耳就把她自己當給了我,也就是說,她現在是我的貨物,只有我才有權利支配她,要是給她喝水,就會增加去洗手間的次數,這樣對我來說,可是很虧的。”
這番話落地,清風軒內頓時變得格外寂靜。
陳故和寇小寒的表情陷入了呆滯當中,兩人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
陳故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說道:“現在早已經不是奴隸社會了,你沒有任何權利支配徐彌耳。”
“是嗎?可是她還不起我的錢,這叫等價交換。”
“一個月的利息,你敢收一百八十萬,這筆錢根本就不該還。”陳故站起來,說道:“寇小寒,帶上徐彌耳走,這傢伙的錢,不還也罷。”
寇小寒自然早有此意,一把抓住徐彌耳的手,笑道:“別擔心,本公主會罩你的。”
金爺的笑容消失不見,狠狠地拍了下面前的桌子,哼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講理嗎?欠債不還,竟然還想把我的貨物搶走,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嗎?”
話音剛落,外面突然傳來了陣陣密集的腳步。
只見清風軒的門口,突然間湧出了三十幾號人,全部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些人神色不善地衝進裡面,將陳故和寇小寒三人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