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氣勢十足的喝問立刻讓酒吧內的氣氛出現了轉變。
陳故幾人轉頭望去,只見酒吧的舞池方向,徐瞳似乎跟什麼人起了爭執。
徐瞳的面前站了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兩個人的面色都有點紅,腳步也有點飄,顯然喝了不少酒。
徐瞳單手抓住其中某個男人的手掌,神情憤怒地說道:“你聽不懂人話嗎?說了離我遠點,你再這樣耍流氓我饒不了你。”
兩個年輕人顯然沒有把徐瞳的話放在心上,男人猛地抬了下胳膊把手抽出來,笑道:“小丫頭,你裝什麼裝啊,大家來這兒不就是圖個樂子嗎?再說了,我耍什麼流氓了,我摸你了嗎?”
“你剛才明明就是想摸我,離我遠點。”
“嘿,我還就不,怎麼著,這酒吧你開的呀?我樂意上哪待著就去哪兒待著,你管得著嗎?”
“沒錯,玩不起啊?瞅見沒,門就在那,玩不起就滾,裝什麼清高?”
徐瞳哪裡是兩個醉酒男人的對手,頓時被氣得不輕,不過小丫頭也明白出門在外要遠離禍事,雖然心情很不爽,可還是選擇離開這兩個傢伙。
然而,這兩人顯然不準備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徐瞳,嘻笑地走在徐瞳身邊,說些難聽的話。
“小丫頭,沒成年吧?未成年就跑到酒吧來,你也太開放了吧?”
“嘿嘿,這麼開放剛才還裝什麼裝啊?是不是不想讓人白摸啊,沒問題,什麼價你儘管說,不就是錢嗎?放心,今天哥絕對不白摸——”
徐瞳終於是沒辦法忍受這種話,一把端起旁邊的酒杯灑了過去,罵道:“你摸你爸去吧。”
一杯酒灑了過去,徐瞳還覺得氣不過,抬手對準旁邊的男人打了個耳光過去。
這下瞬間把兩個男人的醉意給打醒了,兩人的眼神滿是驚駭,然後變得憤怒起來,擼起袖子,罵罵咧咧地喊道:“臭丫頭,你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兩個男人抄起巴掌就揮了過來,電光火石之間,一隻酒瓶子從遠處飛了過來,精準命中了前面這人的腦袋。
陳故猛地轉過頭,驚愕地望著站在吧檯上的寇小寒。
只見寇小寒紅著臉,打了個酒嗝,指向徐瞳面前的兩個年輕人,斷斷續續地說道:“哪、哪裡來的小混賬,竟然敢動我、我的人?”
說完,寇小寒從吧檯跳下來,跌跌撞撞地走到徐瞳身邊,抓住徐瞳的手,問道:“你、你沒事吧?嗝——”
徐瞳愣了下,掃了眼打扮的非常另類的寇小寒,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搖頭道:“我、我沒事,謝謝你。”
說話間,剛才被酒瓶扔中的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手捂頭,一手抓住身邊的同伴,罵道:“你是哪來的東西?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嗎?”
寇小寒梗起脖子,一把摟住徐瞳,傲然道:“當然有關係,這、這是我的人。”
聽到這話,陳故頓時拍了下額頭,他大概能猜到,寇小寒或許是想說徐瞳是他的課代表,可是由於酒精的影響,愣是嘴瓢了。
徐瞳卻覺得這話格外刺耳,臉上紅了下,一把掙開寇小寒的手,跑到了見狀趕來的胡天然和沙棋宇身邊,說道:“你倆怎麼才來?”
沙棋宇無奈道:“我坐的地方離這那麼遠,你沒怎麼樣吧?”
徐瞳搖了搖頭,小聲問道:“待會兒要是情況不妙,你倆......打得過這兩個人嗎?”
聞言,沙棋宇和胡天然都笑了起來,沙棋宇整了整自己的衣領,說道:“小瞳,你也太小瞧我和老胡了,別說就這兩個普通人,哪怕來個退役兵王,都是三拳兩腳的事。”
與此同時,這裡的情況也慢慢出現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