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的響聲格外清脆，像是美夢中的鬧鈴。
江湖站到馮羽山剛才站立的地方，問道：“你剛才是沒準備好嗎？”
馮羽山愕然地轉過頭，臉頰上留下了兩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眼神中的囂張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下去，結巴道：“你、你怎麼過來的？”
“走過來的，就像這樣。”江湖的身體前傾，再次來到了馮羽山的面前。
這次，馮羽山似乎跟上了江湖的速度，有了格擋的趨勢，可還是慢了，臉上再次留下了兩個巴掌印。
江湖的這四個巴掌完全把馮羽山打懵了，整個人甚至已經辨別不清方向，轉了兩圈才慢慢站定，表情也變得驚慌起來。
江湖問道：“你還沒有準備好嗎？”
馮羽山像是受了刺激的野獸，咬緊牙關，一個勁兒地喘氣，整張臉都漲紅起來，怒吼著撲了上去。
結果並沒有太大的改變，馮羽山還沒撲過去，身體就已經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又很快地爬起來，繼續朝江湖撲去。
戰鬥的過程非常無趣，完全沒有你來我往的精彩招式，只有江湖單方面的吊打。
這樣的畫面既讓陳故驚訝，卻又讓他覺得意料之中。
他也說不清這種複雜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總之從認識江湖的那天起，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江湖不會做的，學習、運動、唱歌、演講......
任何讓同齡人覺得複雜的事情，對於江湖來說，好像都只是遊戲裡的新手指引。
這也是江湖最大的魅力之一，強大的人總是能夠受到更多的青睞和喜愛。
很快，馮羽山就已經滿身是土了，一張之前還挺五官端正的臉也腫了起來，可他卻沒有放棄和害怕，眼神中的怨氣反而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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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再次抬手，一巴掌將馮羽山扇到門口，問道：“準備好了嗎？”
馮羽山掙扎著爬起來，笑道：“我承認，我是打不過你，可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敢也不能殺我，可我還會繼續變強，早晚我會報仇的。”
江湖點了點頭：“嗯，那就來報仇吧。”
馮羽山的眼中閃著幽幽暗光，似乎要把江湖的模樣刻進心中，然後又轉頭望向謝小菲，說道：“小菲姐，我不會放棄你的，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說完這話，馮羽山轉身從院子裡走了出去。
江湖說道：“小菲，這個人很危險，下次再遇到的話，能躲就躲，躲不掉就來這裡，我不會讓他對你胡來的。”
謝小菲表情呆滯地點了點頭。
實際上，不止是謝小菲很呆滯，其它人也是這樣。
這些人最少也在飛狐幫學習了半年，可是誰都沒想過，平日裡練習的招式能有這麼強的效果。
一群人呆滯了片刻，然後全都驚呼地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亂問。
“大師姐，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我連你是怎麼出手都沒看清楚。”
“是啊是啊，大師姐，這就是飛狐幫的功夫嗎？我、我是不是也能變得這麼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