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殺了攜帶母蠱之人,木偶蠱不攻而破。
不過母蠱死後那些中了蠱的人失去母蠱控制,還能不能活就屬未知了。
不過那解藥她之前費勁心思都未配出來,如今要配出來怕也十分困難。
因為對於木偶蠱除了《杏林絕筆》上的隻言片語之外她幾乎找不到別的記載。
所以目前最簡單最快速的方法就只有第二種了。
找到母蠱攜帶者,除之。
“第一個方法太費事費力,我們現在時間緊迫,恐怕行不通,至於第二種,阿姐……”韞棣說著說著忽然頓住了。
杜韻看向他。
二人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同樣的猜測。
“阿姐,你說那母蠱攜帶者會不會是公孫烈”
“一試便知”,杜韻的眼神炯亮,手指在青花茶杯邊緣慢慢摩挲。
半晌之後她趴在韞棣耳邊嘀咕了幾句。
韞棣面上露出了幾分古怪,“這可以嗎”語氣很是遲疑。
杜韻莞爾一笑“行得通,行得通,那丫頭我見過好幾次,一雙眼睛都要長在你身上了,這件事,由你去辦最恰當不過”。
韞棣聽了杜韻的話臉上古怪更甚,半信半疑的退出了杜韻的房間。
韞棣離開後杜韻踢掉鞋上了床,拉起被子矇頭就睡。
天色大亮的時候,公孫烈差人來請她過去,說是柳放廉與柳雲亭要走了,叫她去門口送行。
她梳洗完畢專門帶上韞棣去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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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公孫烈沒有如願,臉色一直不太好,反倒是柳放廉熱情的拉著杜韻道了幾句可惜。
末了還囑咐她如果以後反悔了,記得派人給柳家去信。
反悔?杜韻簡直哭笑不得。
已經翻身上馬的柳雲亭聞言身子一僵,急忙開口制止了柳放廉繼續說下去。
他清俊的臉上掛著一絲無奈,將頭轉向杜韻“韻兒,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有事寫信給我”。
杜韻笑著點頭。
柳雲亭與柳放廉以及一眾侍衛打馬離去。
望著柳雲亭一襲白衣消失在巷子裡,杜韻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身邊的韞棣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公孫烈身邊一個穿鵝黃布衫的丫頭身上。
那丫頭應該是感受到了杜韻的目光,朝二人看了過去。
在看到韞棣的時候紅了臉。
韞棣遲疑了一下,隨即朝那丫頭展顏一笑。
笑容乾淨如三月春風,加之他本就是個清俊的少年,那小姑娘微紅的臉瞬間變得鮮紅欲滴,急忙收回目光。
杜韻輕笑一聲,走到了公孫烈身邊“爹,我有事與你商量”。
公孫烈沒有說話轉身往府內走,杜韻急忙跟了上去,離去前悄悄朝韞棣眨了眨眼。
“綠煙姑娘,我……我有話對你說”韞棣上前一步擋住了落在後面想要跟上去的姑娘,垂首小聲道。
那姑娘去路被擋,愣住,反應過來時公孫烈已經跟杜韻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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