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有因”顧懷安歉疚。
“不過,你真是顧懷安,真是我爹!”
面前人太過年輕,杜韻看八百遍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嚴重懷疑顧懷安在誆她,或者他根本不是顧懷安。
心思轉了幾轉,杜韻站起身後退幾步目光開始變得警惕。
顧懷安看見她的小動作,無奈搖頭“你娘當年得了一味奇藥,有延緩衰老之效,她不信,玩笑著非要在我身上實驗,未曾想藥是真的,我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比旁人衰老的慢一些,你娘去後,我獨自在江湖行走,為了保險起見,便一直戴著面具”
他解釋,提及杜寒月,語氣雖是無奈,眼中卻是藏不住的思念與寵溺,彷彿當年杜寒月喂他吃的是毒藥,他也甘之若飴。
杜韻將一切收在眼底,忍不住想若當年她娘嫁的人是顧懷安,如今怕就不會是這般光景。
她娘依舊是名滿江湖的毒醫美人,她爹是飛劍書生顧懷安,她是杜家大小姐,她們一家必然十分的幸福美滿。
“原來如此,不過倒真是我娘能做出來的事”杜韻苦笑一聲,走回床邊坐下。
顧懷安猜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伸手在她頭頂溫柔的摸了摸“丫頭莫思慮,以後爹會陪在你身邊的”。
一句話,不其然叫杜韻紅了眼眶,那是久違的有人相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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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上顧懷安那張年輕的臉龐時,不自覺一個激靈,將眼淚生生憋了回去,聽他自稱她爹,她心中委實怪異。
她將頭偏開“你真是我爹,莫不是哪個江湖上的小賊想佔我杜家大小姐的便宜”。
“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麼話”顧懷安哭笑不得。
是顧懷安慣常的語氣,杜韻訕訕笑了幾聲有些不好意思,不再懷疑。
“與我說說你二人當年的事吧”
杜韻明白,當年事,對於二人來說必是一場刻骨銘心的遺憾。
半個時辰後,杜韻從密室裡走了出去。
她白著臉,神色落寞裡透著一股狠戾,也不知從顧懷安那裡聽到了什麼往事。
她走下臺階,失了神一般往院子外走去,連站在院子中央的韞棣都沒看見。
“你怎麼了”
韞棣急切聲音響起,杜韻猛地回神,停下了步子,身子卻輕輕抖了起來。
這一抖,將韞棣嚇得不輕“阿姐,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他趕緊扶住杜韻。
“心中似火燒,想殺人”
杜韻垂眸冷道,韞棣徹底嚇住了“殺誰”他下意識問。
“江琴”
兩個字,近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無盡恨意。
“阿姐,告訴我發生了何事,你與先生到底在裡面說了什麼”韞棣心頭狂跳,眼神鎖著杜韻,關切深處藏著一抹不忍。
若是此刻杜韻抬頭看,定然能看出眼前少年的怪異,只是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連韞棣在說什麼也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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