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韻在府中準備醫毒大會的時候,杜府來了一位讓杜韻意想不到的人。
下人通報府門外有個叫王桂花的婦人求見她時,正在椅子上曬太陽的杜韻險些從椅子上滾下去。
她興高采烈的奔出院子。
杜府大門外,立在臺階下的婦人還是那般溫厚的模樣,只是一見到她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雲亭啊,出事了”王桂花一把拉住了杜韻的胳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杜韻也不在意她改不了口叫她杜雲亭,忙握住她的手來不及寒暄擔憂的問她出了什麼事。
王桂花哽咽地說她家二姑娘被一個帶著玉面具的男人抓走了。
白玉面具?杜韻的心臟狠狠一顫,某些記憶如洪水決堤而出。
“呀,我怎將那人給忘了”
她懊悔的拍著腦袋。
那個面具少年,她還與人家有個四年之約呢。
她從青雲鎮走的時候將那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忘了囑咐王桂花,只是他更沒有想到那少年竟還記得。
她以為他說四年後會去青雲鎮接她只是說說而已。
“別想著逃跑,四年後我若是來找你,你逃走了,後果自負”
面具少年說過的話緩緩湧入杜韻腦中,她急躁的抓了抓頭髮。
他定然以為她逃走了,所以才抓走了小書。
“大娘,你先別急,先隨我進府去,我們慢慢說”
杜韻扶著王桂花帶著她進了府。
一進杜府,王桂花就被裡面那氣派的景象給嚇住了,一時連哭也忘了,只怔怔的看著鵝石大道兩旁的百草閣和清玻樓。
路過問天閣前的白玉醫臺時還特意去摸了摸,說是要看看真假。
杜韻說她若是喜歡,走的時候在上面鑿些玉帶回去也行。
王桂花忙擺擺手說杜韻見笑了。
“你這丫頭,瞞的大娘好苦,大娘原先還想撮合你與我家那幾個閨女呢,誰知你竟也是個閨女”
王桂花嗔了一句,杜韻笑而未語。
回到雲嵐閣,王桂花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個清楚。
她說年後沒幾天,就有一群人去桂花巷杜府找她,一個帶面具的男人和一群帶著刀劍的侍衛。
“他們找你,我見他們各個帶著刀劍,嚇得不輕,便告訴他們你走了,那戴面具的男子聽了生了好大的氣,二話不說就將小書帶走了”
“那他可有留下什麼話?”杜韻急道。
“他說他乃嶺南江家少主,還說你何時去尋他,他何時放了小書,我原本想過告訴他你的身份,可我又覺得他身份不一般,害怕他尋你不是什麼好事,便沒敢說”王桂花語罷又抹起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