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兔子”杜韻伸手在杜拾兒蒼白的臉上戳了戳。
然後從懷裡取出了一顆紅色丹藥放進了他嘴裡。
“我騙你的,我不會不要你的,快把藥吃了吧”她收回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
昏迷的杜拾兒喉口一動,將藥丸吞了下去。
杜韻撫了撫他的胸口,將他的身子扶起來,把他身上的髒汙血衣褪了下去。
入眼光潔白皙的肌膚上橫七豎八的劍痕再次讓她心塞。
她曾經說杜拾兒是富貴人家的少爺,說他沒法跟她過苦日子。
但是他信誓旦旦的承諾只要跟著她,他過怎樣的生活都無所謂。
如今,三年馬上要過去了。
他不再是那個吃飯細嚼慢嚥溫文爾雅的小少年,不再是那個不會穿草鞋的小少年。
他會仰頭牛飲茶水,會穿著王桂花做給他的不合腳的靴子笑的開心,更會學著她的樣子大喇喇往臺階上一坐。
他當初的承諾他做到了。
他什麼都跟她學會了。
卻唯獨沒有學會凡事不要那麼拼命,那麼固執。
沒有學會像她一樣得過且過的好。
他倔強,固執,三番兩次將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讓她於心不忍。
他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她的生活裡,如今又悄無聲息的在她的生活裡佔據了一席之地。
什麼時候,活的自我的她也會有如此擔心一個人的時候。
“小鬼,你就會給我添麻煩”
杜韻摸了摸鼻角,語氣淡淡。
小啞巴燒來了熱水,顧懷安採來了藥。
他們看了一眼被杜韻扔在地上的劍,明顯很吃驚。
顧懷安問她用了什麼方法拿出了劍,他試過了各種方法都不行的。
杜韻沒有說話,安靜的用熱水給杜拾兒擦拭完身體。
然後搭上他的手腕為他號脈。
氣息不穩,心肺有些輕微的震傷。
幸虧不是什麼大問題。
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如今昏迷不醒應該是之前身體常年練劍本就疲憊,加上又在藏塵洞裡被劍氣所傷而後又墜了崖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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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之前可沒說那藏塵洞裡的劍如此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