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那石頭是個寶貝,旁人看見了會搶了去的”
“懷安師父也不行嗎”
杜韻知道杜拾兒對人不設防,既然認了顧懷安做師父就會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那可不行。
“自然不行”畢竟顧懷安的身份來歷如今都只是猜測。
“為何,大哥既然不相信顧師父為何要將我交給他”
杜韻被問住了,其實那個問題她自己也想過,她似乎莫名的信任顧懷安。
相信他不會對杜拾兒怎麼樣。
但是她敢信任不代表杜拾兒就敢信任。
送他去顧懷安身邊學武功是迫不得已,其實她想過問問顧懷安那塊石頭的來歷,他見多識廣,說不定她就能知道杜拾兒的身份了。
可她終究不敢冒那個險。
“囉嗦,我說不行就不行,記住了沒”
杜拾兒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聽話的點了點頭。
夜裡,不知何時下起了春雨,淅淅瀝瀝的敲在屋頂上,催眠曲一樣。
興許是春雨寒涼,早上醒來,杜韻發現杜拾兒竟在她的被子裡。
不僅在她的被子裡,還攀著她的胳膊腦袋埋在她的胸口處。
杜韻一激動險些將杜拾兒一腳踹下床去。
她推開杜拾兒的腦袋趕緊在自己胸口摸了摸。
她那兩坨還未待放的花朵,不會被杜拾兒壓了一晚上壓扁了了吧。
“幸虧幸虧”她鬆了口氣,幸虧還在。
“杜拾兒,起來收拾東西了”他沒好氣的將杜拾兒搖醒,醒來的杜拾兒發現自己在杜韻懷裡,立即紅了臉。
“哥,我……”
“少廢話,快去收拾東西”
杜韻穿好衣服起身下床,拉開門。
外面下著小雨,屋簷下落雨如珠,天邊卷著幾奪黛青色的雲,整個院子都籠了一層霧白的水汽。
風一過,一陣寒意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