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外。
密林深處。
一匹快馬,一個黑衣人來到密林深處的一個院落。他舉手敲門,門應聲而開。一個腦袋伸出來,看了一下外面。然後,朝來人擺擺手。來人走進了院子。開門的人又在外面,四處看了看,關上了門。
黑衣人走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裡面的人,立即起身迎接。
“郭堂主,不必客氣!”黑衣人說道。
“應該的。”郭堂主說道。
原來,這裡就是黑龍會在襄陽的秘密住所。郭堂主一身淺灰色衣服。四十多歲,滿臉絡腮鬍子。來人一身黑色衣服,用一塊黑布矇住了臉,只露出兩隻眼睛。
“會長大可不必如此小心。這裡沒有人知道。能看到你的人,都是選了好久才留下的。絕對忠實可靠。”郭堂主說道。
“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不能大意啊。”來人說道。
“郭堂主,在關中地區的情形如何?”
“又失手了。那個楊崢,我們對付不了。”郭堂主說道。
“關中分堂的人沒有幫忙嗎?”
“他們也不行。分堂堂主沒有露面。他的那個徒弟,狗屁本事都沒有。找來了他的師叔,竟然是崆峒派的彎刀柳巖。”
“柳巖,他怎麼會為我們出手?”
“他和魔教唐建華的兒子是結義兄弟。唐建華的兒子,死了。唐勇是唐建華的孫子。”郭堂主說道。
“唐建華不是讓唐勇毒死了嗎?”
“柳巖不知道事情真相,所以,唐勇求他,他自然會來幫忙。”
“彎刀柳巖,應該能對付的了那個臭小子的。”黑衣人說道。
“楊崢一直都在後退。我們剛開始也以為是這樣的。但是,後來,楊崢一劍刺傷了柳巖的胳膊。”
“柳巖不應該輸給他啊。”
“你覺得怎麼樣?”郭堂主問道。
“我和他們都交過手。他們最多也就是個平手。柳巖不應該受傷的。”來人說道。
“在信陽的時候,我不該太大意了。不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請會長責罰。”郭堂主說道。
“不能全怪你。我也太小看他了。不過,他好像已經離開陳子輝了。”
“他應該只是幫朋友的忙。好像和魔教沒有什麼關係。”
“那樣最好。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黑衣人說道。
“他來到武昌了。”
“哦?”
“武昌鏢局的比武大會,他就在擂臺下面。”
“我怎麼不知道?”黑衣人說道。
“姚偉東真的有越王劍嗎?”郭堂主問道。
“不是很清楚。”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了越王劍,他不應該大張旗鼓的四處招搖啊。”
“也許,越王劍是假的。他想扔掉那個燙手的山芋。”黑衣人說道。
“山芋本來不燙手,他自己把它炒熱了。”郭堂主說道。“如果,他不在江湖上傳言,誰也不知道這回事啊。”
“他想瞞著也瞞不了。因為,從他拿到越王劍那一刻起,江湖上就開始知道了。他也只有那個辦法,才能甩掉它。”黑衣人說道。
“姚偉東夠聰明的啊!”
“可是,讓人給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