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扯到曦曦?”賈想容沉聲道。“你們打架,跟曦曦有什麼關係?”
“是這個自大狂!”en怒指著羅樂。“是他讓曦曦跟我下戰書,還說我打不過他,今天要不是他使詐,我們早就分出高低了,哪裡還會是平局?”
“怎麼回事?”賈想容轉向羅樂。
“我真的沒有這樣說過。”羅樂也是冤枉死了,他確實沒有這樣說過,也沒讓小姐替自已找這外國女人下戰書。“我一個大男人,這點氣度還是有的吧?好男不跟女鬥,我又怎麼會跟她一個外國女人鬥?這不是傷我們之間的國際友誼嗎?”
“瞧不起女人,是吧?”en不服氣地一副又要跟他幹架的樣子。
“我沒有瞧不起女人啊?”羅樂心說,她今天是非得找自已尋事不可。
“你就有。”en霸道地挑釁他,手已經向他襲去。
羅樂正要接招,老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趕緊閃開了,不是他怕這外國女人,是他怕老闆的眼神,聲音中帶著輕微的顫抖,“別過分啊?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顯然,他是在極力壓制自已。
這種無形之中流露出來的壓制更是讓en不滿,覺得他就是打心底裡瞧不起女人,攻勢越發的精、準、狠,步步緊逼過去。
“女人!”羅樂簡短有力、鎮靜的大喝了一聲。
“女人怎麼了?”en被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弄得更是火大,“女人難道就不能比你們臭男人強?我看你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小人,一點男人的氣度都沒有,有膽在背後說女人的壞話,卻不敢當面承認,我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
羅樂真是越來越搞不明白,他有些手足無措,老闆在現場,他又不敢收拾這個叫囂的外國女人,真是左右為難。
所以,他以守為主,對她兇猛的攻勢是能躲則躲,實在不能躲,就簡單的化解,絕對不會傷到對方半分,老闆在看著呢,得有紳士風度,好男不跟女鬥嘛。
en沒有因為他這樣的舉動而心存感激,反而覺得這傢伙那舉動帶著挑逗和輕視,更是怒從心起,攻勢越來越強大,想要逼他出手與自已打起來。
“en,住手!”賈想容都看不下去了,大聲喝道。
“賈總,他欺負人?”en的雙拳還舉著。
“我明明看到是你一直在欺負羅樂,他都不還手了,還說他欺負人?”賈想容冷哼。“再不住手,我只好讓你老闆上來阻止你的胡攪蠻纏了。”
賈想容這話管用,en誰都不服,就服自已的老闆,不管是霍子銘,還是雲若離,她對這兩個人絕對的順從和忠誠。
羅漢文有些失望地嘀咕著,“怎麼又不打了呢?我還等著拍一段影片呢?”
一開始,他看得忘了錄影片這回事,現在才想起來拍影片,可觀戰已經結束了。
以為賈總還會拉著自已說出版書的事,轉身一看,人家不理他了,直接帶著羅樂過去訓斥去了。
羅樂那麼大一個男人,站在賈想容面前,居然跟做錯的小孩一樣,低下頭一聲不吭,任憑自已老闆對自已的數落。
“你說你沒事去招惹她幹什麼?不知道她的厲害嗎?再說了,她一外國女人礙你什麼事了?非得盯上她比個輸贏,男人那麼嘴碎,在背後說三道四象什麼話?”
“我......”羅樂張嘴欲辯解,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這中間牽扯到小姐,他說什麼老闆都是不會相信自已的話,老闆對小姐的寵愛那是到一個極致的地步。
“不就是讓你認個錯有那麼難啊?”賈想容翹起二郎腿。“去,和en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