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陽一覺醒來,發現床上沒人,以為胡蓉上衛生間,他立即起床,衛生間找了,所有房間都找了,就是沒有看到人影,再一看,她的包包和鞋子也不見了,這才知道她已經走了。
趕緊給她打電話,“胡蓉,你在哪裡?”
胡蓉已經回家了,她剛吃了感冒藥,嗡聲嗡聲地說。“我回家了,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你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不知道?”他意識到她生氣了。
“你睡得跟豬一樣,當然不會知道。”她昨天晚上難受死了,受涼後,一個晚上鼻水長流,床頭櫃上一盒抽紙都讓她給用完了,可他睡在身邊,居然什麼也不知道。
“你可以叫醒我啊?”夏初陽埋怨道。“你這樣不聲不吭就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嚇死我了。”
“叫醒你幹什麼?”她沒好氣地說。“繼續你昨天沒有玩得盡興的遊戲嗎?”
她真的很生氣,明明聽到她打噴嚏,她也說了,有可能是玩水玩感冒了,他也沒說找點藥給她吃,雖然她對他家很熟悉,也知道藥放在哪裡,可她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想到這個?
結果,她很失望。
他不但沒有主動去找藥給她吃,還試圖繼續和她玩那種遊戲,甚至在接了那個雲總的電話後,回來還輾轉難眠,最後還跑去洗了個澡。
之後,她就一直沒有睡,一直被該死的感冒折騰到天亮。
“不是,你怎麼這樣說我?”他解釋道。“看你把我說的,好像只知道跟你做那事似的。”
“難道不是嗎?”她哼聲。“你就是個下半身動物,每次除了做那事,你還會想到做點別的什麼嗎?”
“不是,胡蓉,你怎麼回事?”他抓狂地說。“我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們天天這麼忙,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每次一來,我是想做那事,我承認,可你把我想得也太那個了,我真的不只是想那事,我們昨天玩遊戲不是也挺好嗎?只要是陪著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真的,不只是做那事。”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她生氣地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再不掛,估計她會將那個女人打電話的事說出來,雖然他說是為了加班趕圖紙的事,可她還是會介意。
夏初陽拿著手機嘀咕著,真是莫名奇妙,好好的發什麼脾氣?生氣就生氣嘛,為什麼還要不告而別?好心好意打電話去問她,還要被罵。
看時間還早,他又倒床上準備再睡一個小時。
覺得空調有些冷,在找遙控的時候,發現胡蓉睡的那邊,地上一堆用過的紙巾,垃圾蔞在他這一邊,胡蓉那邊沒有,再一看,滿滿的一盒抽紙讓她用完了。
他這意識到自已大意了,她應該是生病了,將昨晚的事在腦海過濾了一遍,這才發現自已忽略了好多細節,她有提醒過自已,他卻什麼關心的舉動都沒有,難怪她會生氣。
該死的雲若離!
夏初陽拍了幾下腦袋,將雲若離咒罵了好幾遍,要不是那個女人的來電讓他手足無措、亂了手腳,他也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肯定早就去拿藥給她服下,她也不會生氣離開。
他在給小賈打電話時,她就提醒過自已,打完電話,他應該馬上去找藥給她吃,可他卻想著跟她玩遊戲,難怪她說自已對她除了想那事就沒別的了。
夏初陽,你真是該死!他恨不得拍死自已。
昨天晚上,她說他不懂她,看來是真的,連一個女人的心思都不知道,她有生氣的理由。
一定是昨天玩了太久的水仗,她才會不想做那種事,才會反感自已後來的舉動,要不然,也不會跟自已冷戰,看來,真是自已錯了,一點也不關心她,發現不對的時候,自已就該想到這些,居然讓她在身邊難受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