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言一瞬不瞬地盯著雲若離,心說,她是想容的好姐妹,可她真年輕啊,看上去和自已女兒差不多大小,身上穿了條極具女人風情的改良旗袍裙,淺藍色裙身上點綴著細碎的白色丁香花圖案,看上去特別的美麗雅緻,整個人散發出東方美女的氣息。
這女人衣服雖華貴,人也十分漂亮,但不似那些長得好看的花瓶,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大佬的風範,看似柔弱的女人,實則一點也不柔弱,在她越來越近時,王柏言就感覺到了這一點。
他覺得這女人有一種威嚴的氣度,停在他身邊時,還有一種豁達隨和的氣質。
“王哥,讓你受驚了!”她向王柏言伸出手。“救駕來遲,還請見諒!”
“這麼說,你就是雲總了?”王柏言見她一出口,便感覺到了種神秘和深沉,是與她實際年齡不相符的那種深沉,並禮貌地與她握了握手。
“雲總不敢當,你叫我阿離吧!”雲若離笑了笑。
“還是叫雲總吧!”王柏言也笑了笑。
“好吧,你覺得怎麼叫著順口就怎麼叫唄。”說著,直接越過王柏言,把她擔心的眼神投放在夏初陽臉上,在她看來,王柏言也算是有個有魅力的男人,但在有情人的心中,唯有自已的情男才是是最好的,哪怕對方一點也不英俊,在她眼裡也是最好的。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世上也許只有情之一物,最折磨人。
雖無法理喻,卻最叫人無可奈何!
“夏初陽,你沒事吧?”雲若離深情地看著他。
好在她是背對著王柏言,王柏言才看不到雲若離眼裡的深情。
夏初陽卻害怕了,害怕他與她之間的關係被王柏言知道,他沒好氣地說。“沒事,就是遇到了一條瘋狗,這不,正要給瘋狗放點血,卻一下撲來好多助紂為虐的狗?”
他不僅罵帥志成是狗,也在諷刺酒店的保安是狗,這讓那些已經退到邊上的保安又在蠢蠢欲動,一旦這女人走開,他們又會上前去收拾這個不積口德的男人。
雲若離道。“知道是瘋狗,你還不離他遠點?”
“沒辦法,是這瘋狗要糾纏我。”夏初陽無奈地聳了聳肩。
“讓我看看!”她上前,尖著一根手指將帥志成的下巴給扳了起來。“瞧你這長相,真是擺不上臺面的癩蛤蟆,說你是牛蛙,還能擺上桌飽飽口福,這麼噁心的東西還要出來到處招惹是非,當真是不想在這裡混了嗎?”
雲若離的話說得輕描淡寫,卻透著一股冰刀刺向帥志成,他找人查過雲若離的背景,知道她來頭不小,現在也是當地政府要極力扶持和保護的投資商,這個女人不管是在s市,還是在這個地方,只要她跺跺腳,他帥志成都要嚇破了膽。
“雲、雲總,這事不是我的錯,是這小子不厚道,他想挖我的牆角。”帥志成指了指李秋雲。“他要搶走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雲若離冷哼。“kiki是我的助理,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