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終於把夏初陽扶到車上,還親自為他繫上安全帶,趁機又收拾了他幾下。
這傢伙真是欠揍,居然如此捉弄她,還讓她下不了臺,還得忍氣吞聲收拾爛攤子。
就算看見媽媽遠遠地站在門口,她現在把夏初陽整得再慘,媽媽也聽不到了,她已經迅速地關好車門,繞過車頭坐到駕駛位上,發動汽車開了出去。
“開慢點!開慢點!”他被她瘋狂開快車的舉動嚇到了。
她卻突然來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手搭在方向盤,側臉看著他陰陽怪氣地說。“怕死啊?怕死你別坐我的車,滾下去啊?”
“呃,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他迎視著她的目光。“你真的很奇怪?幹嘛總是這麼彆彆扭扭的亂髮脾氣?還暴力對我,我不過就是靠了下你的肩膀而已,有這麼嚴重嗎?”
“比這還要嚴重。”她生氣地說。“你那一靠,我正好伸著手要打你,可手在觸到你的臉之後就看見我媽,她哪裡知道我是要打你這個壞人?看她那眼神,還以為我要撫摸你呢?你說這誤會嚴不嚴重?”
“哦,明白了。”夏初陽大笑起來,還把自已的手伸過去。“怪不得你媽讓我們繼續,那你現在繼續吧!你打還是摸,我真的都不介意哦。”
“氣死我了!!”她氣得舉著手又放了下來,“夏初陽,我警告你,不準再和我說話了。”
“明明是你停下車要和我說話的好不好?”他委屈地說。
“給我閉嘴!”她氣極地一踩油門把車疾駛出去。
夏初陽在車裡東倒西歪,“呃,你不要命啊?減速!”
她非但不減速,開得更快了。
他只好出手制住她,將她禁錮著,然後將車速減慢下來。
被她抱著的女人似乎安靜了不少,不再與他對抗,而是默默地允許他這樣抱著她操作。
“你說你發什麼脾氣啊?這麼點小事,你媽誤會有什麼生氣?她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有這樣的舉動也是正常,在她看來,這是好事,要不然,她為什麼要喊我們繼續?”夏初陽一邊開車,一邊輕言細語地對突然溫順下來的女人說。“除非你真的不喜歡我,才會生這麼大的氣,否則,我真的找不到你生氣的理由是什麼?”
他的雙手圈抱著她的身體,隨著雙手的移動,他的雙臂在她的身體上輕輕地擦來擦去,彷彿擦出了無數的火花在身邊跳躍著,她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卻又樂在其中,聽著夏初陽的輕言細語,她沒有再出言反駁,而是閉目享受起來。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他看了她一眼,見她緊閉雙目,臉含嬌羞,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刺激著他的眼睛,一隻手騰出來輕輕地碰了下她的柔軟。
“你幹什麼?”她猛一下睜開眼睛,憤怒地盯著他。“開個車也不老實,看我不打爆你的頭?”
“呃,不要!”他假裝怕怕地縮了下腦袋。“天地良心,我可什麼也沒有幹,是你自已太敏感了,千萬別怪我啊,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在閉目思春,現在臉還是紅的,我正想問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反而問我在幹什麼?我一直在聚精會神開車,還想讓你別這樣,會影響我開車,知不知道?”
“你……”她被他氣得啞口無言,“真是個無賴!”
“哎喲喲,你這一會叫我無賴,一會又說我無恥,還有完沒完啊?”他輕笑出聲。
“我跟你沒完。”她推開了他。“讓開!”
“開慢點啊!”他警告道。“你不愛惜小命,我可珍惜自已的這條賤命。”
兩人鬥嘴的時候,夏初陽的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羅漢文來的電話,怕工地有事,趕緊接了。“羅漢果,有事嗎?”
“夏隊長,你趕緊回來,吳之初又鬧事了。”
“吳之初?他又鬧什麼事?”
“這傢伙偷拿了工地上爆破用的雷管,扔到人家魚溏炸死了好多魚,現在村民們打上門來,正在隊裡鬧事呢。”羅漢文焦急地說。“我估計,他真是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