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得利被劉長青幾次數落看人不行,那他自已還不是一樣看人不行,這三個隱藏得那麼深,到最後,還不是全暴露了,還一事無成,和丁一山比起來,那就是大巫與小巫。
“他們三個我來負責,你負責好丁一山就行了。”劉長青對丁一山搞砸選舉的事很惱火,“他才是危險份子,知道的事情也最多,這三個嘛,最多就是潛伏下來的臥底,他們對我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知道,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肖得利不敢再惹他了,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被自已養的狗咬了一口能有好心情嗎?不得瘋狗病已經不錯了,還是少惹他為妙,以後啊,都要敬而遠之,搞不好,他也會用同樣的方法讓自已變成神經病,因為他肖得利才是劉長青最大的威肋。
看著劉長青的車疾駛而去,肖得利回身就猛踢了自已的車身幾腳,“媽的,自已有氣就衝我發,我有氣衝誰發啊?說我不會看人,你他媽還不是一樣啊,人心會變,這都他媽不懂嗎?”
踢得他的車不斷地發出警報聲,看見保安擔著電棍跑過來,他才停下腳來,不待保安問他,直接說。“這車有點毛病,踢幾腳就好了。”
保安把他當恐怖份子一樣。“這真是你的車?”
“真是我的車。”肖得利拿出自已的駕駛證晃了晃。
“趕緊開走!”保安在跑過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拿著電棍,以為是有人偷車,嚴陣以待地看著對方上車開了出去,直到很遠才放心地往回走。
肖得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小劉住的賓館,這小子真是懂得享受,在隊裡的時候,也是經常住在五隊的接待地方,吃住都掛公家的帳,現在五隊不敢住了,他又住到處接待處來了。
這個地方更高階一些。
處機關在市五星賓館裡掛了一套房,也是長期掛公款,小劉現在就住在五星賓館裡面,肖得利按響門鈴的時候,他正摟著一個女人在沙發裡喝紅酒。
以為是酒店服務員送餐來了,拉開門一看,驚訝地說。“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肖得利伸著腦袋往他身後一看,一位穿著白色吊帶裙的性感女人正端著紅酒款款而來,那一搖三擺的走法晃得肖得利的眼睛都直了。
“親愛的,誰呀?”女人嬌媚的聲音響起來。“是送牛排的來了嗎?趕緊讓他進來,這紅酒不配牛排就沒儀式感。”
“不是。”見肖得利在色迷迷地打量他身後的女人,小劉趕緊用身體擋住肖得利的視線,轉身對那女人說。“你別過來,去裡面等著,一會牛排到了再出來吃。”
那女人狐疑地看了一眼,但還是聽話地扭著水蛇腰肢進到裡面房間去了,她又不是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只是他出錢叫來陪睡的女人,他的任何事自已都無權過問,吃她該吃的美食,拿她該拿的錢就行了,多管閒事對自已沒好處。
“你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嗎?”肖得利朝裡面指了指。
“今天不方便,改天吧!”小劉討好地看著他。“肖叔,你不要把剛剛看到的事告訴我叔,省得他又罵我。”
“不告訴你叔也行,但你現在就把那女人給我弄走?”肖得利指著裡面的房間說。“你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煙花之地嗎?這裡可是專門接待貴賓的地方,居然也被搞得這樣烏煙瘴氣,你在朋彩賓館胡作非為就算了,這個地方絕對不允許你亂來。”
“可是……”小劉急紅了臉,小聲說。“肖叔,你就通融一下,保證下不為例,今天就不要了,我錢都付了,還沒睡就讓她走了,豈不是讓我虧大了?”
“我說你小子啊,身體還沒好就想幹壞事,你腰好了嗎?”肖得利趁機一把推開他,自顧自地走了進來,將身體重重地投進沙發指著他說。“要不是看你傷那得那麼重,我就不該提議讓你來這裡住,真是白瞎我的一番好心,到時候,你叔又得罵我出餿主意了,真是好心沒好報。”